他。
吴燕夏顿了顿,无可奈何地说:“我可以找雨薇要房租,但一夜间就把她撵出去,不给她留出搬家时间。确实不太合适。再说,人家住了那么久,我并不想打扰她。小老婆你给我订个最便宜的酒店,好吗?让她继续住吧。”
他说完后,讨好地亲了亲她脖子。
吴燕夏说的理由很合适,态度很好。梁凉无话可说,但她内心就是悄悄地觉得不高兴。吴燕夏再捏捏她的小腰,哄着:“好了,说正经话,今晚我没去见你父母不要紧?你回去跟他们道个歉,说我几句好话。”
梁凉再竖起眉毛,终于感到不对劲。
平常的时候,吴燕夏也确实很喜欢逗着她生气,却含笑拉着她不放手,何曾主动轰过人。她敏感的觉得,这猪又送坦克又轰人的,绝对是想要独自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不得不说,梁凉猜对了。
吴燕夏看着日历,还有两天就到了阴历七月十四日。最后一晚,他打算在公寓里能不能鼓捣出什么,是否能找到有什么线索。但,梁凉这姑娘一直把脸埋在他怀里,也不说走,就这么软绵地坐着。吴燕夏自己不怕危险,但也绝不想让她陪着。
他忍着好奇和焦急,笑说:“乖,我行李都收拾好了。这里没你事了,快回家吧。”
lo娘不吭气,也在想怎么留下来。
“……老公。”梁凉柔声地叫了一声。
吴燕夏不由一呆,lo娘除了意乱情迷的时候,平时很正经,基本就磨蹭地叫他“猪”啊“夏夏”啊,生气了就“大仙”“吴燕夏”什么的,再过份的话是坚决不肯说。谁知道,她现在主动亲了亲吴燕夏正紧张滚动的喉结,红着脸说,“你教教我。”
他不由问:“教什么?”
“教我。哥哥教我还要怎么做,才能给你当大老婆……”
吴燕夏觉得,今日的光阴算是彻底荒废掉,白天莫名其妙地睡很久,精神很好。而晚上吃了顿便饭送走魏奎,就莫名其妙的被他女朋友勾引。
在这方面,他根本没什么自制力。吴燕夏把梁凉直接掀翻在自己床上,衬衫被扯开,引得她轻呼,一只手伸进缺口领里准确地挤揉着她美妙饱满的胸,细腻脖颈上的那个蝴蝶结小项链随着力度起伏,颤抖,一撞一撞的。梁凉的习惯,是每次收到礼物后得先藏一段时间,才偷偷摸摸地戴上。这几天她终于藏够了,戴上吴燕夏送的迪士尼水晶项链。
“你这姑娘怎么回事,”吴燕夏烦闷地摸着她脖子,在她耳廓边含糊地热吻,再去吻着托在手里的乳,“这么笨又这么勾人,到底谁教你说这些话的?谁?自学的吗?”最后一句话有点凶悍。
梁凉欲哭无泪,同样觉得今天也很失算。
她本来想把吴燕夏勾搭到酒店,拍拍手走人的。没想到直接就地正.法。宽大的裙摆很快被撤掉,她还没说话,便被压住,他脊背伏下,清香的男人味再次伴随紧随的吻落下来。她压在床上拼命摆着腰想躲,却被从后面按着腹部,内裤被拨到一边,随后是那种逼人发疯的成人尺度。
虽然她准备好,但双方不由都轻哼。
“夏夏……”
以往,两人在梁凉的家里亲热。吴燕夏虽然宠着她,也从不掩饰他就很喜欢让她跪在床上、地板和任何地方。他就是有这种偏爱,银河系足足有一千多亿颗恒星,但每当这种时刻,吴燕夏强健双臂撑着的窄小天地才是她的牢笼。她只能像小白兔一样无助地趴着,哼哼唧唧的哭,而他从后方重重地压上来,逼着她更难受的乱扭。女孩子想逃走却只能羞耻的乱抖,细直白蜡般的腿越跪越开,直到瘫软。
这时候,吴燕夏才会把流泪不已的她抱在怀里,给她喜欢的那种温柔细致的抚慰。不过,吴燕夏对这种安可游戏也很不爽,因为这种每次结束,床上的毛绒玩具都全部他折腾下去,甚至还威胁她,要在巨lly上欺负她一次,梁凉每次笑到不行。
如今他们滚在吴燕夏堪称荒凉的公寓,他的床是很典型的单身男人床,非常宽大,进口床垫略软,枕头却硬极了。公寓至今还没彻底洗脱“凶宅”的美名,梁凉感觉在地方爱爱有点怕,趁着自己还有理智,小声地抗议:“不要在这里……”
吴燕夏稍稍停一下,关切问:“不舒服,嗯?”他专注地垂眸,看着她颤抖臀缝慢慢与自己铁板般的小腹贴合。
“……很不舒服……膝盖会青,哥哥轻点。”梁凉意识有点昏沉,就被他带跑话题。
吴燕夏恶劣地笑问:“膝盖会青?是这种程度的青,还是……”调整下角度,一只手再死压着她尖叫弓起来的腰,“还是这种程度的青?”
梁凉情绪迅速被升到崩溃的顶点,她哭着喊着试图把自己缩得很小,细细的求饶想逃,但两腮渐渐地漾出艳丽的桃红色,过了会,吴燕夏在上方不耐烦地抓住她不停乱抠的手,青筋直露,男人感十足,她只好盯着他的手轻声喘气,听到身体温腻的摩擦声,听他柔声哄着她,知道所有的感受都深深依恋于他。
但,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