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见,皇上越发精神了,定是皇兄的功劳。”
黎晰微微一笑,点头算是默认了,随着景文昊坐下了。
“皇弟在滨州还好么?”入席后,景文昊气定神闲挑了只虾到自己碗中,开始剥壳,旁边的宫人受惊,赶紧上前,要接手过来,被景文昊一摆手,直接拒绝了。自己剥好虾,去了虾线,直接放到了黎晰碗中。
“承蒙皇兄挂念,臣弟很好。”景文昭回答的恭敬,见着景文昊都不让宫人剥虾了,干脆也自己动手,夹起只虾剥起来。
“当然过的好了,一年都没有上税,弟弟怕是过的比在这京中舒服多了罢。”
税款的事儿,景文昊本来是想过两日再寻个由头提起的,不过景文檄此时提了,倒也给他省心。景文昊不说话,默默给黎晰剥虾,顺便等着景文昭的回复。
“税款?”景文昭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皇兄难道没有收到臣弟的折子么?”
“哦,什么折子,你且说说。”景文昊努力回想了一下,确实不曾收到过来自景文昭的折子的。
“今年滨州收成确实大好,不过与之相邻的黎洲情况不太好,臣弟便上表了一封,请皇兄将税款拨做黎洲的补贴,也方便。多日未见回复,臣弟以为皇兄是应承了的。”景文昭声音柔和,解释的时间,手中的虾也剥完了,但是并未自己吃,而是直接放入了黎晰的盘中。“我记得嫂嫂爱吃虾的,两个人剥快些。”
景文昊顿时脸色就青了?他景文昭这是个什么意思,见着自己给黎晰剥虾还敢□□来,而且什么叫记得黎晰爱吃虾,他们很熟么?他都最近才知道,他弟竟然比他先知道。
“皇弟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的好。”景文昊面带愠色,语气强硬。
黎晰面上有些尴尬,说了声:“有心。”却也不吃景文昭递过来的虾。
倒是景文檄看着这局面,高兴了。
一餐毕,景文檄与景文昭出宫,而黎晰被人摔倒了床上。
景文昊压在黎晰上方,邪魅一笑:“皇后跟我弟弟倒是很熟嘛。”
黎晰略微惊慌:“皇上误会了,只是刚进宫的时候见过几面。”
“哦?是么?见过几面就记得你爱吃虾了?”
黎晰着急着要解释,说出的话却全被湮没在了景文昊的吻中。
景文昊今晚显的格外的急躁,像是要把黎晰剥皮拆骨一般,黎晰呼吸零乱,趁着间隙,满眼雾气,问道:“皇上,皇上要干什么?”
黎晰一笑,从暗格中拿出一盒香膏,“你说呢?”
25
尽管前一夜的作为源于占有欲与野性的呼唤,景文昊也到底舍不得折腾黎晰的,并没有怎么为难黎晰,几乎算的上是草草了事,时候还仔细帮他清洗了。即使如此,黎晰还是像被撕碎了一般。若是放在平时还好,景文昊可以让黎晰尽管休息,没人可以打扰的,偏生今日不一样,祭祖的日子。
穿上繁重的广袖华服,站在宫墙上,接受了文武百官的朝拜后,黎晰跟着景文昊将自己摔进了马车里。
前几次出宫,都是办事,马车皆以简便低调为准,但这次祭祖却是为了彰显皇家威严,所以车辇格外华丽,里头布置的也更舒服些。
黎晰刚迈入车中,景文昊便伸手将人扯过来了。
“疼得厉害么?”景文昊往边上坐了些,让黎晰尽量能完全躺下,手放在黎晰腰间,一轻一重揉着。
“还好。”此时此刻黎晰的内心是波涛汹涌的,毕竟整个人像被撕裂一般,那种痛锥心刺骨,不是景文昊问一句就能好了的。但是一想到那人不论是昨夜还是现在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