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弗烈特的耐心,更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我下猛药,我大刀阔斧,受伤流血也在所不惜。我做好了承受反对派口诛笔伐、刀剑相向的准备,我没有你们那些道德观念的束缚,能杀一千个解决问题,我就绝不会杀999。
你尽管得意,尽管在这里卖弄聪明,尽管摆出一副高贵端庄的、人畜无害的样子替你的国王排杀异己、四处游说。但你要记住,希嘉·艾露巴夏,挡在我面前的就算是神,终有一天我也要他烟消云散。
我今天肯低下头颅,肯如此卖力的为萨兰诺大陆的人类王国,为耐色瑞尔做各种事,并不是因为你们脸上都盛开着鸢尾花(百合花的一种,花语:圣洁、纯真)杀奥瑞德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跟弗烈特之间已经有了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如此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们会以一方的彻底失败而告终。但这次来的既然是你,而不是军队,那么就意味着杀亲之恨,弗烈特先忍了。
他能,我也可以,拉娜·安文斯卡不会背弃耐色瑞尔,奎尔丹我们仍去征服,之前的种种允诺也不会改变。但你回去告诉弗烈特,如果再让我察觉到他搞这类动作,我以最心爱的事物发誓,他的王室和他的贵族基石,将被全部铲除,斩草除根。”
“那你敢不敢以同样的理由誓言,保证对耐色瑞尔绝无染指之心?”希嘉一脸严正的问,她的眼睛不放过李云每一个细小的眼神变化。
笑了笑,“有必要吗?你既然见过耐斯迈幽暗地域的统治者,自然能够推测出我现在的能力境界和想要做的事。”
“封神!”希嘉一字一顿的说。
微一颔首,李云站了起来,“这身体的核心制造技艺就是来自那个统治者提加琉斯,否则,象剑圣一样强悍的**怎会那么轻易的诞生?我差的只是一点点时间而已。”(作者:有人在吹牛!)
“虽然这个理由的高度足够说明你的需要跟国王之间没有太多冲突,但我不觉得那是你在耐色瑞尔发展势力的主要原因。如果需要信仰源的话,拉巴斯世界那些未开化蛮族要远比有着自己数千载文明和神学文化的人类要更适合。
帮拉娜·安文斯卡复仇也不会是主要原因,我对你的行事作风有所了解,信守承诺这没错,但这个特点绝不会成为束缚你行为的绳索。因为你有着魔鬼的思维,同样的一句承诺可以钻各种各样的漏洞。只是帮拉娜的话你不会搞的现在这么复杂。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还有,你刚才提到了圣战,二次圣战,人类文明的破灭和重建。对于绝大多数萨兰诺大陆的人类来说,上古历史只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也许南方最古老的人类国度格罗克那的皇家书院内院有封存的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也许有些强大的法师或英雄通过跟上古龙的对话知道一些概念,但我想,所有的这些集中起来也未必有你知道的更清楚。我隐隐觉得,这些秘闻跟你现在的行为有着直接的关联。
上次在王城见过一面后,我就觉得你有问题。至少你不是萨兰诺大陆的人,萨兰诺大陆的人没有谁是黑色瞳孔的,而且身体的比例也有所出入。后来,夜鹰汇报了同你们巧遇的情形,鳄皮先生,熊皮先生,我有理由相信你不是这个位面的,而且,在迷雾峡谷遇到的也不是普通的龙,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不认为你有知道那些事情的资格。去年你答应调解国王和拉娜之间矛盾的承诺并没有做到,我不会和丧失了信誉的人有过多的交涉。顶着剑圣名号的高智商王后,回去跟你的弗烈特五世经营自己的王国去吧!不要有那么多好奇心,十几年后,也许用不了那么久,你自然会知道原因。”
“你比我想像中的刻薄而缺乏风度。”
“我如果刻薄,就会以暗杀作为要挟跟你谈十字军的赔偿了。我要是没有风度,就不是替国王去除那十几个蛀虫一样的贵族豪门那么简单了。弗烈特不也借机杀了几个早已看不顺眼的贵族吗?除了那四座粮仓,他应该开心才对。”
“你不该杀奥瑞德亲王。”
“公认的野心勃勃的奥瑞德不是……哦,明白了,对台戏!很不错的方法。”
“确实不打算将真正的原因告诉我?”
“任何套着势力背景的团体或个人都不是我现阶段所需要的推心置腹的盟友,有些事情不适合有过多的人知道。”
“那么光明教廷呢?今年三月,教廷的神树园植物重新繁盛起来,大多数人都以为是光明教廷受到了光明神的绝对宠信和眷顾,我却知道这跟拥有真实之果的你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圣女桂冠和三项殊荣的背后恐怕还有更多的内涵吧。”
“耐色瑞尔王后,虽然你和弗烈特贵为一国的最高掌权者,但跟教廷比,你们缺少至关重要的三个因素,精锐强悍的武力,跨疆域的作战、协调能力,强硬的后台。”李云指了指上天。
他继续道:“我不是想借这种强大的力量来侵略谁,恰恰相反,是为了防止你们的文明提前结束。这已经是我所能给你答复的极限,不要再试图套话,我们的谈话到这里已经非常深入。
还有,希嘉,你不能总是凭借那么一点点我对你的好感来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你应该在弗烈特身上多下些功夫,否则你们只会失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