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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无辜的摆了摆道“我也没有说什么啊?就只是说他的审美观让我五官尽毁,然后他就犯病了。”
陈怀瑾顿悟似地点点头,说“那你说的也没有错。”
“就是说嘛。”
陈怀瑾和文清的一唱一和让红发脸的眼色和那头发颜色一样红了,他怒睁着眼睛,喝道“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算了,我们走吧。反正我们也要回去了。”说着,陈怀瑾拉起文清就要离开,却被后面两个也是审美不正的青年堵在一块,虎视眈眈。
“你这是什么意思?”
“敢不敢跟我出去一趟啊!”
“我现在就要出去。”
红发一撇嘴,对堵在那两边的青年使了个眼神,又挑衅似的看着陈怀瑾。
陈怀瑾脑袋微醺,晃了一下头,清醒了一点,先把文清拉到自己前面而自己则护在后面。红发也跟着陈怀瑾一同出了黑色边峰。
……
的沉重让曹满天踩着楼梯都是有些艰难,声控灯已经坏了,让前面的楼梯口看起来像是一个撕裂开的口子。
她也不想借助楼梯的扶手爬着楼梯,因为那上面的铁生了锈像血一下,她不喜欢闻。不过幸好这里已经走了十几年,就算是摸着黑,也知道前面还有几个梯子,多久会转弯。
爬到了五楼,在倒贴着一张“福”的铁门停了下来,贴纸已经褪了那种鲜艳的大红色,只剩下老旧的淡红。
曹满天掏出来钥匙,把门给打开,疲累的换好了鞋。
“满天,你回来啦。”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性,气质有些文雅,不过头发已经发了白,反倒变成了黑色隐藏在白发中,下巴还有稀稀散散的胡渣没有来得急打理,眉眼间还有压制不住的哀愁。
放在木制沙发上,家里家具没有多少,显得落空空的。
“嗯,爸,你刚从医院回来吗?”
“没有,刚从厂里回来,然后把新发的工资去交医药费,医院已经催了好几天了,再不交,又该停药了。”
曹满天推了推眼镜,问道“上次不是才交不久吗?怎么又要交了!”
“上次交的是其他费用,现在医药费。”
曹满天心中苦涩,感觉家里的事情总是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爸,你现在去医院吗?”
曹半农扬了扬手里的保温桶,道“我给你妈炖了一点鸡汤正准备送过去,对了锅里我还给你热着呢,你等下去喝了吧。”
“爸,你今天还回来吗?”
曹半农把保温桶放在地上,蹲下来穿好鞋子,站起身嘱咐道“今天我就不回来了,明天我直接去厂里。你记得把窗户还有门锁好,把厨房里的刀放在房间里。”
曹满天点点头,道“嗯,爸,路上小心点。”
听着关门的声音,只剩下了一个人的呼吸音,然后那疲惫感又袭了过来,无力的躺在木质沙发上,冰凉的,取掉眼镜,眼睫毛上还沾着未擦干净的几滴泪,抬眼看着天花板,铮铮发着神。
她想起了刚才发生不久的事,想起了他的不理解,捂着发酸的心脏渐渐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外面要比黑色边峰里的嘈杂安静了不少,陈怀瑾把车钥匙赛给了文清,向mini车停靠的方向呶了呶嘴,文清接过车钥匙会意点点头。
“小子,去小巷子?”红发拍着陈怀瑾的肩膀说道。
陈怀瑾一脸为难,道“可是我现在要回去了,要去你就自己去吧。”
“出了这张门,可就容不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确实黑色边峰虽然不是太过高档的酒吧,可是酒吧在打架斗殴是很重视的,像红发这样喜好杀马特又没有背后势力的人是不敢在酒吧里放肆的,因此才会要把人约出来干一架,不过也就是这样的人打架也会越狠。
两个杀马特青年半推半押的把抗拒的陈怀瑾带到了红发指的那个小巷,还有一路很顺从走过来的文清,一边还吐槽着巷子里的味道不好闻。
“我不是要你回去了吗?”陈怀瑾打断了文清的吐槽,急声问道。
文清走了过来,一脸疑惑,反问道“你什么时候要我回去的。”
陈怀瑾无力吐槽,低着头,道“大姐,我刚才给你钥匙的时候,给你使眼神的时候,不是告诉你了吗?”
文清明悟似的“哦”了一声,接着又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道“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想到你是要我先回去,我还以为你眼睛抽风了。”
陈怀瑾捂着脸,道“你知不知道,这小巷子里很危险。”
“除了臭了点,黑了点,其他的也没有啊。”
“文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文清不好意思一笑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陈怀瑾彻底被玩崩溃,要不要带这样耍人的啊。
红毛不满的看着这两个人把自己的存在忽略,兴致不错的聊着天,除了有被人忽略存在感的不爽,还有他们这另类的“秀恩爱”也让自己不喜。
“喂喂,你们可不要忘记了我们的存在啊。”
陈怀瑾道“我当然知道,因为你们这红的白的绿扎堆放在一起想忽略也难啦。”
红毛明白陈怀瑾的里层意思,喝道“老子就是不喜欢你这小逼崽子说话的冲气!”
“你有本事来打我啊。”
红毛不受陈怀瑾的挑衅,因为他早就已经冲过来对陈怀瑾就是一个鞭腿扫过来,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