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俊,不要这样,当不当阔太太我不在乎,只是这座岛屿是我们努力打拼的地方,我想把它做好,可以吗?我从来都没嫌弃过你,你不要这样极端。”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碰你?”容俊压低声音,低啸着。
“我没有,我只是最近有些忙……”
“哼!忙?一天都在忙着跟那个姓顾的眉来眼去吧?”
“你胡说什么?你怎么把我想的那样不堪?”
安好恼羞成怒,又是委屈又是无奈。
容俊那颗心顿时软了下来,将安好揽在了怀中,捏着安好的手,去打自己的脸。
“老婆,对不起,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要生气了。”
安好的气这才消了一大半。
抽手,声音柔和些许:“不要再说些极端的话,就算离开这里,我们又能去哪里?在一个地方从适应到扎根,很艰难。”
“那你答应我,为我生个孩子,那样我就不离开。”容俊扳住安好的肩膀,一眼的渴求。
安好咬唇,看着容俊的衣领:“嗯,我答应你。”
她的身心悄然的悖逆她,在被容俊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的身僵硬的如同行尸走肉,那颗心填满了不适应。
可是,她还要装作一副迎合的姿态,主动的勾住了容俊的脖子。
容俊气息不紊,捧着安好的脸:“安好,看着我。”
意初,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安好一时产生了错觉,心口闷闷的一抽。
容俊吻着她的脖颈,在到锁骨,床上,缠绵悱恻。
顾沉风站在阳台中,一根根的抽着烟,看着那一速微弱的摇曳的灯光。
他焦灼的掐灭烟蒂,心烦意乱。
砰砰砰。
“有人敲门,你先去开门。”安好的小腹有些痛,阻止着容俊的欺近,劝他去开门。
容俊被敲门声扰的心烦,皱着眉头,披上衣服:“谁呀?”
回应他的,又是一连串的砰砰声。
安好趁着容俊开门的时候,将衣服穿好,准备下床。
打开房门,看见一脸颓废的顾沉风站在门口。
容俊先是诧异,随即变的异常的不满:“顾先生有事么?”
顾沉风的目光慢吞吞而又犀利的落在了房间里的安好身上。
安好感觉到顾沉风那双眸从这边看过来,不由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外的一切。
这个男人,尽管沉默寡言,可骨子里总是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狂妄。
以至于他每次看她的时候,她就莫名的心跳加速。
“你究竟想干什么?”容俊的火气比之前还要明显强烈。
“我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房门锁上了,请问有钥匙么?”顾沉风忧郁的眸缓缓的收回,问容俊。
容俊没有做声,黑着脸,转身进屋拿钥匙去了。
顾沉风接过容俊手中的钥匙,容俊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将顾沉风视线隔绝在了门外。
蓦然间,他的心像是被抽走了什么,空落落的,却又闷闷的搐痛着。
他皱着眉头,用手捂住了胸口。
房间内,安好起床,却被容俊再次欺压。
安好皱了皱眉头,抵迫着容俊结实的胸膛:“我好像来那个了。”
容俊一阵扫兴。
安好捂着肚子打开房门去了洗手间。
容俊低咒一声,赌气一样将被子从自己的身上踹开。
安好走出房门,朝洗手间走去。
却发现昏暗的客厅中,有一个黑影坐在那里。
云层的月光悄悄的钻了出来,映照在那个黑影上,定睛一看,是顾沉风。
这种场景,安好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和曾经的一幕重叠。
但是,她拼命的想却又想不起来。
月光照在那张阴郁立体的脸上,流溢出丝丝缕缕的悲伤。
安好看着这一幕,想要上前,又觉得不妥,缓缓的去了洗手间。
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顾沉风仍然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看见安好,眸光幽幽的,苦涩勾唇。
安好隔着昏暗的空气,回他一记微笑:“顾先生早点睡吧。”
顾沉风点头嗯了一声,默默的起身,朝房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