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了洗浴室门口站定,斜靠在了墙上,眸光深邃的盯着她:“进去放水。”
夏意初咬牙,狠狠的瞪着他:“我请求你不要打顾氏的注意。”
“为什么,顾氏又不是你的,它是顾家的,你那么担心干什么?”
“但它现在还在我的名下,我现在还是顾沉风的妻子。”
龙飞眸色一沉,环抱着胳膊,斜靠在墙壁上,眼睛深谙。
夏意初低着眼睑,泪水快要从眼眶里面喷涌而出:“我知道,你无非就是从我要地图,但是,地图这个我真的不知情,就算你逼死我,我也变不出一张地图给你。你可以针对我,你不要针对顾氏和我身边的人。”
“最毒不过妇人心,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不仅恶毒而且还很虚伪。”
夏意初听罢,抬眸,清冷无温的眸子里闪现着一抹嘲讽:“随你怎么说,随你怎么对我人身攻击,我只希望你不要迁怒到其他人。”
“那要看我的心情,如果你让我心情不好,我现在就可以整垮顾氏。”
夏意初没有做声,转身默默的去洗浴室放水。
龙飞站在那里,默默的注视着。
等到她将水放到了一半,他走了过去。
夏意初总感觉身后有一团阴森森的气息搅扰的她越发心慌,那种感觉……
似曾相似。
在她和顾沉风刚结婚没多久,她在洗浴室里放水的时候,顾沉风总是不动声色的跟在她的身后,当她紧俏的身体转过去的时候,便一头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胸膛坚硬硬的,结实无比,她还没有回过神,他便抬着她的下巴,柔柔一笑。
夏意初想到这,心口隐隐的疼痛。
为什么,那个恶魔也会让她产生那种感觉?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的越发敏感了?
她将水关掉,转身不去看身后的男人,直接离开。哐一声,因为手抖的厉害,花洒失手丢扔在了地上。
她只好转身弯腰,将花洒从地上拾起来。
身后,男人越发的接近她,几乎是贴着她。
夏意初还没有来得及离开,被她推趴在了墙壁上。
蹂躏,侵吞,没有任何前奏。
夏意初因为痛苦,发出了阵阵闷哼,趴在墙壁上,咬着手指。
从洗浴室到席梦思大床,永无休止。
夏意初背对着龙飞,躺在这张床上,心中只觉得倍感屈辱。
腰间,那只手不曾抽离,将她紧紧的揽着,她看着那只手,实在痛恨。
轻轻拿开了她的手,揉着腰起床。
穿上衣服,她转身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龙飞,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杀机。
她捏着手,突然抓起了包,从里面掏出一把匕首。
她真想现在就把他杀掉,那样,她就永远摆脱了。
然而,龙飞躺在床上的姿势让她莫名的想到了顾沉风。
她捏着那把匕首,泪水簌簌而落,有一瞬,她突然觉得他是顾沉风。
匕首终究被她放回到了包里,她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贵宾包间。
龙飞幽幽的睁开眼睛,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睛里面跳耀着一丝火芒。
夜风吹在她的身上,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
一个人孤单的漫步着。
她看着繁华的夜市,悲凉涌上了心头,突然,她想回顾氏看看。
夏意初就着月色,真的来到了顾氏。
顾家的雕花大门并没有锁上,而是虚掩着的。她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里面一点都没变,透过月光,一花一草都不曾改编。
只不过却也早已经物是人非。
她穿过透着自然清香的院子,直接去了客厅。
客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吴妈和吴伯以及宁姐不知道去了哪儿。
刚进客厅,她就看见了供案上摆放着的顾沉风的遗像。遗像旁边,放着骨灰盒,还有缭绕燃起的供香。
夏意初缓缓的走了过去,眼睛酸涩。呆站在那里,盯着顾沉风的画像,独自失神。
他和顾沉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全部都涌了出来,如同决堤的海水,她无法收止。
好的不好的,开心的,背上的,像是过电影一样。越是想,心里头越是被浓浓的苦黄连覆盖。
“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死,我对有怨,我害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