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凌只是觉得眼前一黑,而后便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良凌开始有了些许微弱的知觉,却依旧是睁不开眼,听不见声音。
良凌在有了这些许微弱的知觉之后,便是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明,似是有一轮金日悬浮在脑海之中。
而其五藏之中却也有着些许的暖意,似是冬日时喝了杯热酒,却也是有些不同。如若是冬日里喝了杯热酒的话,那是全身都要散布着暖意的,而此时却只是五藏之中蕴含着暖意。
不多时之后,待脑海中空明之感渐消,五藏之中的暖意渐退。
良凌便是又感觉到四肢也似先前的五藏一般,被暖意环绕,此种感觉说不清言不明,仅仅是一股股暖意环绕在四肢。
而让良凌稍是安心的是,无论是脑海中那空明如金日悬挂脑海中的感觉,还是那五藏中似冬日里喝了热酒的感觉,以及四肢那说不清言不明的暖意,似都是对他有益而无害。
到现如今,最让良凌疑惑的便是,自己为何会经历今日的一切?
而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又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还有在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之地,那名黑袍男子现身之后,为何会让他感觉那黑袍男子,便是在那万古之前疑视着当世的自己?
还有那名黑袍男子随后挥出的,那似九条金龙共同携带着一面金色镜面的光芒,究竟又是什么呢?而自己对那光芒的形象似乎也是有些印象的,却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此般,良凌只有些许微弱的知觉,让他感受到时间有时好像过得很快,他已是处在这种状态中数日了!
而不一会他又觉得,时间不过是才过去几秒而已。如若不然他又为何不会感觉到饥饿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很久,也许是一瞬。良凌感觉自己落在了地面上,落下的时候很缓,就如同自己的父亲在将古玩放回架子之上时一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唯恐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哪里。
在感受到自己已经躺在地面上之后,良凌也发觉到,自己的感官在慢慢的恢复着知觉。
没过多久,良凌便已是看得见听得着的了。只是感觉浑身无力,就如同整个躯体在一瞬之间被掏光了一切能量一般。
良凌在地上趟了很久,才是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里的场景早在他还躺在地上时,便已是观察清楚了。
他所躺的地方是一块山谷中的空旷之处,这山谷中除了这一片空旷处之外,便是没有了其它空旷之处。
有的只是及腰高的杂草,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生长在四周山崖之上的小灌木。
这里的天空很蓝,零星的云彩也很白。
良凌站起身之后,活动了一下身骨,在确保自己已是恢复常态之后便是在山谷中转了起来。
让良凌感到无奈的是,这山谷里除了及腰高的杂草,就只有那山崖上的些许灌木了,那些灌木只有一人多高,叶片碧绿如翡翠,而枝干却是乳白色的。这些杂草与灌木,他好像从来没见过。
良凌看着这些在华夏神州之上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的杂草和灌木,便是感觉疑惑了起来。
良凌自语道:“难不成真的进入到了战场之中?”
可随后又想了想,便是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若真的进入到了自己先前所见到的。那片战场之中。现在的他恐怕早已化成了尘埃了。
再者说,那战场中的山河均是破碎,湖海均是干枯,战可崩山河湖海,杀气可冲散云霄。好像并没有像自己现今身处之地,这般平静的地方。
良凌摇了摇头,而后又摸着自己的鼻尖,自语道:“先不管这些,找找看这个山谷的出口在哪里,出去之后找个有人烟的地方问一问,这是何处。”
自语罢,良凌便又在山谷中转了起来。
没多久,良凌在山谷东方找到了一个,几乎被杂草和野藤覆盖住了的裂缝。
良凌看着这只有一米多宽的裂缝,皱眉思考了片刻钟,便是一咬牙钻了进去。
山谷四周均是悬崖峭壁,哪怕是离地面最近之处也是有着**米的垂直高度,而别处又未寻到可以向外走的通道,因此只能钻进这几乎被杂草和野藤覆盖了的裂缝之中。
在钻进这裂缝中后,良凌便是一边扒开前方的杂草和藤条,一边费劲的向前方迈步,在裂缝中吃力的前行着。
而在期间,这裂缝之中也有一些宽敞之处,宽过十米乃至二十余米。
却也是有些比入口处还要狭窄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此处只是依稀的有着几根藤条,并无杂草的话,良凌可就得费不少力气才能通过了。
裂缝时而宽敞时而狭窄,走了一个多小时了,良凌已是感觉到有些累了。
在进入裂缝之后一二百米后,便没有杂草了,可依旧是有一些藤条垂挂。宽敞之处便不用说了,良凌走的很轻松。
但是那狭窄之处,便让良凌有些无语了。
宽敞之处几乎看不到几根藤条,反倒是狭窄之处藤条无数!
有几处狭窄之地,良凌费了不少气力,才是勉强撑开一个直径四十多厘米的洞口,钻了过去。
此时,良凌又走到了一个藤条遍布的狭窄之处,良凌不由得有种想爆粗口的冲动。
自语道:“是不是故意在玩我?”
其后却又不得不费力,将藤条撑开一个洞口,钻过去。
时间又是过去近一个小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