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懵里懵懂的张公子,在某天被他的朋友带入了城里最大的青楼望春楼。又在懵里懵懂的情形下,他被一个青楼姑娘带入了一间包房,懵里懵懂地被tuō_guāng了衣服,准备开始他的初体验。
正当张公子就要开始他作为男人的征程时,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撞开,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穿好裤子遮挡,便见一个大致是走错门的黄毛丫头。只见她见惯不怪地瞥了眼房内的人,又将视线移到张公子下方,然后鄙夷地嗤了声:“毛都没长齐就来这种地方,也不嫌丢人!”
于是,在黄毛丫头时期的玉娘鄙夷的目光中,张公子忽然很没出息的萎了,这一萎就是六七年。
自此之后,张公子虽然是望春楼常客,但也只是喝喝花酒。至于玉娘,不过两三年便从个黄毛丫头变成了望春楼的头牌,而且还只卖艺不卖身,端着份清高,也没几个人敢鄙薄她。
张瑾自她开始接客起,就不停地点她,偏偏屡屡遭她婉拒。
玉娘有种很不得了的本事,明明是拒绝别人,却总让旁人感觉她是万不得已,连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