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连说了两个真好。
肖裕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什么叫他没有真正的讨厌他?他明明就很讨厌!讨厌死了!
“阿裕,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实情况。
越看她这副关切的模样,肖裕越气不打一处来,她到底是在担心谁?又关心谁?
一想到可能会有的另一种答案,他就控制不住的想打人,说出口的话自然就没什么好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再提他一个字就试试看!”
裴涪浅没当一回事,以为他还在小心眼,笑了笑说:“你别这么小心眼呀,吃醋伤身。”
他就是小心眼怎样!
蓦地甩开她,他哼道:“你再敢提他我就去吃炸.药!”
裴涪浅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及时的止住了话题,不情愿的噘着嘴:“好嘛。”
他这才收敛了脾气,却又不甘心的哼了声。
就不该当时心软答应她,自打和她在一起后,他明显察觉自己的肾上腺激素越来越高,忍不住怀疑总有一天得被她气出病来。
低眉警告的瞪了她一眼,他抬腿,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