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回来了,霍温清马上又恢复了强作镇定的妻子模样,当阿彻站定,她上前,紧张地为他宽衣。
小姑娘的手白皙如玉,就在那双手即将碰到他的衣带前,阿彻忽然握住了。
霍温清惊愕地抬起头。
阿彻看着她澄澈又紧张的眼睛,喉头滚动,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他想问她,嫁给自己是不是委屈。
可这个问题,她一定会说不委屈,至于是真心还是假意,阿彻未必知道。
凡是没把握得到真正答案的问题,阿彻都不会问。
在霍温清忐忑的目光中,阿彻又松开了她的手。
霍温清顿了顿,然后在一片沉默中,为丈夫宽衣。
脱到只剩中衣,阿彻体贴道:“你先去休息,剩下我自己来。”
霍温清也不敢再多看了,狼狈而逃。
阿彻洗的不快也不慢,穿上换洗衣服,他来见新娘子了。
霍温清低着头坐在床边,小手不安地攥着衣摆。
“歇吧。”阿彻坐到她身旁,哑声道。
霍温清都听他的。
红账落下,霍温清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阿彻抱住娇小的新娘,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