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入了guī_tóu,下面的嘴儿似已饱饱满满,穴肉一阵阵地收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乖乖,你要夹断我了!怎比先头还紧了?那些男人jī_bā都是棉布做的不成?”陈煊忍受不了,忙弓腰着力,还是难入,只得抱她坐在床沿,又狠插,才入了尽根。
素娥里头给那大龟弄得痒快无常,着迷的抚摸他滚烫的钢铁般的肌肉,被他健壮的腰身无数次的顶起,xiǎo_xué一抽搐,大丢了一回阴精。
陈煊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素娥下面那粉嫩小口给他物事捣撞的狼狈,翕翕张动着,颇为费力的含吞着自己的阳物,吃着吃着还吐出白白的汁水。陈煊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柔情蜜意地亲她嘴儿,又将粉红的rǔ_tóu磨弄,素娥麻痒无比,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淫意荡漾,哦吟道:“不行了……噢”
陈煊发力狂肏,那阳物大拉大扯出股股白色yín_shuǐ,流得地上湿漉粘滑,素娥闭着杏眼,若哭若笑,不觉已泄了四五次身,只觉底下被他ròu_bàng插穿了,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插入时努力收缩阴壁。
陈煊双手撑起上半身,慢抽快送,抽送千余数,方洒了那热滚滚的阳精在素娥的小嫩穴里。
两人喘作一处,两口儿相对,四肢交缠,皆是无比满足。
也不知是素娥的安抚有效,陈煊的伤到第三日便已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