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爱陪你续过青春的诗,做你的天使我看见你的纯真,做个蔚蓝的孩子。”这句话浮在我那日记本的扉页。
想想这也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不是偶然间翻阅已然忘却。
表弟4点钟醒了过来,说是做了噩梦,本想劝慰,却发现已经傻笑的看着手机了。
也许,青春时代也便如同那短暂或长久的梦,不论美恶,醒来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朋友圈里关于爱情或是炮情的文字抑或图片屡见不鲜,有人寻死觅活,有人则止于呵呵。以前我很会“劝人”,什么只是自己营造的悲伤环境,亦或者激烈点引用沙翁那句:“适当的悲哀可以表示感情的深切,过度的伤心却可以证明智慧的欠缺。”然后发现并无卵用,从此每当有人再寻我帮助时,我便都会扯出炮火连天的时代,日久生情的姿势,换个人一样一样的,可以试试我。
20岁,奇怪的过渡期,见证着身边人由所谓的幼稚蜕变为成熟,变成一个个儿时的大人模样。不习随俗,却又不知何时随俗。其实我发现有趣的人总喜欢学习些乱七八糟的物件,又到了自夸的时候,比如我,早些年学习了舞蹈,那时有人问我能赚钱嘛,我很茫然。后来又学习了古典吉他,有人问我能赚钱嘛,我应付了一番。再后来学习了声乐,有人问我能赚钱嘛,止于呵呵。有时意外的收获却比得上斤斤计较的一生。
我期于水,柰何于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