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大脑能够反应过来之前我就爬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就这么期望我离开你的房间?”我感觉无名之火蹭蹭往上窜,而我的理智完全不想克制。
父亲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你在干什么?放开。”
“放开?”他的话让我的某根神经啪的绷断了。我突然决定不再犹犹豫豫,我要下个决断!管他三七二十四,今天就把话全给我说开了!
我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把身体全靠了过去,从后面贴着他把他紧紧抱住。浓郁的麝香和兰花的混合香味扑鼻而来,让我胸口的愤怒突然地就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满足感,而且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我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秒。但是我没打算隐藏身体的变化——在做出这个打算之后我突然觉得解脱——反而更加贴近他让他也感受到我的变化,只是语气不自觉放软:“父亲……不要赶我走,好吗?”
他没试图把我甩开,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h……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居然没有把我直接轰走……看来有戏!
“我说,不管我的房间有没有人占据,我就想和你一起睡。”我用一种敬畏的语气回答,感觉心跳加速忐忑不安。
他没说话,只是开始一根一根的扒开我的手指。我死死抱着他,在他掰开一根的时候立刻抱紧另一根,再一次地抱住。一扒一抱,仿佛无声的战争。最终当然是我赢了,他任我抱住,没有强硬地掰下去。
“h……你是我的儿子。”
“难道你在意?”我针锋相对地回答。我当然不会忘记这一点,但是它无法成为我对他的感情的桎梏——不,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更加在意他吧?因为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想要给予一切、同时也给我一切的唯一。
他似乎被这句话封住了嘴巴。
我没再得寸进尺,只是趴在他的耳边继续轻声道:“父亲……就算你现在没感觉……至少给我个机会。”
这回沉默持续得久了一点。我忐忑地等待他的判决。最好是我想要的那个。不过我猜他八成不会这么容易答应,没关系,先争取到同床的机会,一点一点来,今天不行明天继续,明天不行后天继续——泡妞这门功夫是需要脸皮的……好吧,虽然他不是女孩而是我爹,但道理一样——要是真的没法子让他答应……反正我还年轻,大不了软的不行来硬的!
“你是我的儿子和继承人——”
“但是这矛盾吗?”我烦躁的打断他的话:“还是说你现在就爱着某个人?”我突然窒息。对啊……他是不是本来就爱着某个人?罗宾的母亲?或者……我绝对不允许!
不知道我是触及了他哪根神经,他的语气突然怪腔怪调起来:“爱?你说爱?啊……让我想想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爱’上我了?”
“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明白我想要说什么——”
“哈哈……”他突然大笑,甚至有些疯狂:“er,真是越来越会利用资源……怎么,你想用所谓的‘爱’感化我不成?”
“er?”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得像个刺猬?虽然他并没有大发雷霆,但是我感觉得到他现在的情绪状态比发火还要恐怖。他这是……以为我记起什么了?我一阵恼火,原来我们原来关系不好不是我单方面的错,看看他这态度,一般人想不发火都难。“er?父亲,你在说什么……我以为我姓volde。”我压抑着怒气回答。冷静,我现在不该惹怒他……他怎么会以为我说爱就是在利用他呢?
他似乎也觉察到我并不是恢复记忆——至少我没和他吵架——情绪沉了下来,“h……你是对我们现在的关系有什么不满吗?”
“当然没有。”我更紧密地贴近他,呼吸着他身上的香味,“父亲,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是我的父亲……但是我还想要更多……”
突然地,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父亲扭开我的手转身将我压到在床上。愤怒完全将他完美的容貌扭曲了,他看上去就像在发疯。幸好这床够软我的后脑勺没出啥事,只是他一只手压着我的手,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力气大得我骨头生疼大脑充血。我本能的反抗,却只是间或让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松了一点,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呛得连连咳嗽。该死……谁要他总是喜欢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说话,刚刚我居然没发现他在发火,现在看来他这火还烧得不轻。
“你想要的是什么?性?”他咬着牙问,手上力道不减。
“你疯了——”我拳打脚踢的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一番挣扎,最后还是我不受限制的那只手在床头摸到了我的魔杖这才摆脱他。我赶紧离他远远的。这个混蛋……他反应这么大干什么?而且看他的表情他似乎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错,而他自己突然袭击别人一点错也没有。
虽然我很想继续谈下去,但是我更害怕他再次发疯——刚刚他似乎太激动,也没打算真的杀了我,但是我拿到魔杖之后他也意识到用魔杖了,万一他直接给我念恶咒才是倒大霉。
不过他现在终于恢复了理智,并没有继续攻击我,收敛了愤怒的表情,一脸波澜不惊地叹了口气:“今天的事就此揭过……de,就永远是我的儿子。”
“但是永远只是‘儿子’是不是?”
“这是最好的关系。”他不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