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大地被月光照的如撒了白霜一般,天空众星拱月,群星争辉,闪闪的星辰,像是点缀了夜空,又像是在诠释月亮的孤寂。
晚风习习,吹到人身上有些发凉,月光下玄冰和玄天两个人缓缓的走着,身后的影子,被月光拉的好长,朦胧的月色下,不知怎的,两个人都显得有些落寞,好像有无数的寂寞在他们身上飘荡。
玄天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闪烁的星辰像是对他诉说这什么,玄天听玄童讲的故事说,每一个人在死后,天上都有一颗象征自己的星辰,会在天空时刻看着自己的亲人,看自己的亲人是否过得安康,以前他总会对着漫天的星辰寻找,看是否能找到看他的那颗星。
玄天知道这只是个故事,人死了会进入轮回,进行下一次生命的延续,虽然他没有见过,但自从知道仙界禁令后,他就知道这是真的。他抬头看天,想看看这天上闪耀星辰是否就是那些天上的神仙在视察人间的眼睛。
“冰叔!怎么还劳烦你送天儿,您等着我过来接天儿就是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月色下的寂静,把两个人从沉默中了回来,两人同是抬头看向来人,却是玄诚志来接玄天的。
“是诚志啊!既然你来了,那天儿就交给你了,我也回去了,”玄冰对玄诚志说道。
“您快回去休息吧冰叔!天儿我带回去就是了,天儿来给族长爷爷道别。”玄诚志拉柜玄天说道。
“族长爷爷再见!”显然玄天的情绪不高,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以往那样欢快。
“天儿!明天早上还是到那峡谷去。”
“我知道了族长爷爷,”看着玄冰已经转过身的背影,玄天答应道。
一路上,玄诚志显然发现玄天的情绪不高,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玄诚志也没问,他知道关于玄天修炼方面的事,就是他问了也是白问,玄冰交代过,关于玄天这方面的事,让他们尊重玄天的意思,既然他们选择了让玄天走这条路,他们就应给有所准备。
短短的路程,父子俩人却走了很长的时间,一路之上,并没有多少的言语,两个人就这样一路走到家门口,气氛不知何时显得有些沉重,错觉让人感觉父子之间像是有隔阂。
就在要进门只是,玄天突然开口问道:“爹爹!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人人都想杀的邪魔,到那时你和娘,还会要我吗?你们会不会像别人一样,来杀我?”
“说什么了呢!臭小子。别乱说。”玄诚志明显的一震,他看到儿子眼中的害怕和期望,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玄天这样问他,看到儿子渴求的眼神,眼中带有害怕,好像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结果。
突然玄诚志感到好心疼,他不明白,何时儿子心里会这样的苦涩,小小年纪,就像被俘虏万般烦恼一般,显得如此沉重无助。他突然发现在自己昏迷的十几天时间里,他对玄天少了一丝的了解。
“我就是随便问问!爹爹,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变成人人唾弃,世人难容的时候,你和娘还会像这样疼我,爱我吗?到那会你们会不会把我赶出家门,永远不认我了?”
显然玄天想知道答案,他心里很害怕,他可以说是什么都不在乎,就算那下达“仙界禁令”的未知敌人,也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的怕,但面对自己的爹娘,他很害怕。
和别的孩子一样,对爹娘的依赖,没有因为他的心态改变成熟而改变,在爹娘面前,他永远还是那个还在顽皮年龄的六岁小孩子,永远的需要父母的包容疼爱。
玄诚志感觉到儿子的认真,望着儿子迷离中带有期待,渴望的眼神,玄诚志蹲下身,摸着儿子的脸,盯着的看玄天的双眼,郑重的说道:“天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问,但你记住,如果真的会有这么一天,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爹和娘都不会抛弃你,就算全世界的人容不下你,这里,就你身后的这简陋的石屋,永远是你的家,你融身的港湾,爹和娘会永远的等着你归来。”
不知何时,玄天双眼以被泪水打湿,听到玄诚志的话,他突然很想抱住他大哭一场,自从从玄冰那里知道邪魔转世,“仙界禁令”的事后,他就觉得很压抑,短短的一下午的时间,他仿佛以轮回了千年万年,背负了很多还是未知的事,他坚强的承受着。
虽然他对玄冰很亲,但他的软弱面,他也没有现玄冰露出过,但现在面对玄诚志,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的往下落,打湿了玄诚志的衣背。
也只有面对自己的爹娘,玄天才感到自己很脆弱,也只有父母面前他才能完全释放开自己的情感,这种感觉谁都无法代替。
感到玄天的颤抖,感觉道自己衣衫上传来的冰凉,玄诚志很震惊,也很心疼,玄天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这样,这一次却如此的失常,显然遇到让他很难过的事,不然以他了解玄天的性格,是不会如此的。
轻轻推开玄天,看着泪流满面的儿子,玄诚志很是心疼,伸手为儿子擦着眼泪,轻声问道:“怎么了!怎么哭了!出什么事了告诉爹爹!爹给你担着就是了。”
玄天摇摇头,脸上流着泪,却笑着对玄诚志说道:“爹!我没事,我很好很高心,真的没事,谢谢你和娘对我好,”
看道玄天这样,玄诚志更加的担心,“天儿,你既然不想说,爹也不问,到你想说了再告诉爹,但你要记住,无论你有什么事,爹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