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伍云召此时发出一声长啸,响彻山林,取出身上大刀,四下乱砍,将那树林砍倒一片,几个手下也未敢阻拦。那伍云召疯如猛虎,狂似饿狼,砍杀了好一阵子才伏地大哭,叫声:“爹!”喊声“娘!”
秦琼几人见到如此,便又赶回来劝。几人搀扶,将他扶到一处。伍云召问:“敢问各位兄台大名?”
柴绍说:“这位是秦琼,乃是山东历城唐璧帐下的旗牌官,这位是王伯当,乃是少华山的山寨头领,这两位名叫齐国远和李如珪,乃是的伯当兄的朋友,这位是雄阔海,乃是此地山寨的头领”。
伍云召向各位行礼,又对雄阔海说:“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兄台勿怪”。
雄阔海说:“自家兄弟,无事!走,跟我回山寨”说完几人便连同随从一起回到山寨。
到了山寨,秦琼几人将在长安的经过向伍云召说了一遍。
柴绍说:“将伍大人一家处斩的是宇文化及,向圣上请命派韩将军来征缴的也是宇文化及。韩大人与令尊乃是莫逆之交,此次前来,情非得已,而且这两军将士都为我大隋子民,大人可千万莫要让韩大人在两处为难啊”。
伍云召说:“我知道,大不了我日日挂那免战牌就是!”
柴绍说:“这日日挂免战牌,虽能解一时困境,却不是长久之计”。
秦琼问:“兄台有何妙计?”
柴绍说:“依在下之计,等韩大人的大军到了之前,可将城中一众男女老幼迁出城去,妥善安置,这样便无后顾之忧。等大军到了之时,高挂免战牌,坚守不出,再暗派人手前往韩大人的帐下,与之约定,一日假意攻城两次,双方各不出力,以掩人耳目。然后大人再将皇上和那宇文化及父子三人的雕像牌位做上几百个,悬于城中各处,声称满朝文武不惧,惟怕宇文成都,到时圣上见此,定然不会怪罪韩大人,而再派宇文成都前来。
如若那宇文成都奉旨前来,正好将其擒杀,这宇文成都虽然骁勇善战,所向无敌,但是已经受伤,没有三月两月休想痊愈。而且这回我们几个也打算前去帮助伍大人。到时我们七人一起联手,乘准机会,伯当兄你将那宇文成都射下马来,一起斩杀,你们看如何?”
众人说:“好!就这样!”
话说那日宇文成都奉了隋帝旨意,骑胯下坐骑赤炭火龙驹赶往鹿邑。将要到时,只见一个破庙,破烂不堪。可这前来供奉香火的倒是不少,男女老幼,尊卑贵贱,皆满面虔诚。宇文成都也不下马,径往老君庙而去。可巧的是,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未到那老君庙的门前。停下一看,离老君庙还有这么远哩。宇文成都心下嘀咕,难道是花眼了不曾,便又策马前行,这回看清楚了,原来刚走几步,那前面便又从地涌出几步地面,自己一直还在原地打转哩!心下不敢怠慢,赶紧下马,将马拴在一处,起步直上老君庙。
到了庙中,只见香客往来如织,连个站的地方也没有。宇文成都心下犯了难,自思到:这老君又不是凡人,如何传递皇上旨意,总不能向着老君塑像宣读皇上的圣旨吧。这道观连个道士也不见,如何传话,真是大伤脑筋啊!
正在思虑时,一旁有人对他说:“这位官爷,那边拴着的是你的马吗?”
宇文成都说:“是!”
那人说:“你看!那里有个人在那里来回巡视,兴许有什么不轨吧!”
宇文成都一看,还真有人在那里左右顾视呢。便下了老君庙,直奔那人问话。
宇文成都说:“你在这里干什么,莫非想要盗取我的马吗?”
那人说:“笑话!哪里是盗取,这马本来就是我的!”
宇文成都闻言便怒,伸手便打,那人躲开说:“哎哎哎!别动怒,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宇文成都说:“好!那我就看你怎么证明!”
那人白了宇文成都一眼,说:“看着!”
说完走到赤炭火龙驹的跟前,以手抚摸马面,那赤炭火龙驹就如同见了主人,亲热异常。那人说:“你看这样证明了吧!”
宇文成都说:“笑话!我这马生性温顺,向来如此!”
那人说:“好!”
然后问那马说:“你说说我是不是你的主人?”那马闻言点了点头。
那人又问:“那他是不是你的主人?”那马又摇了摇头。
那人说:“你看这样总能证明了吧!”
宇文成都说:“笑话!我这马名叫赤炭火龙驹,乃是西域可汗所献,圣上将其赐予我,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本大人面前卖弄伎俩,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人说:“我!我乃大隋第二武士,你是什么人?”
宇文成都笑说:“就凭你!笑话!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大隋第一武士宇文成都吗?”
那人说:“没听说过!不过我称大隋第二武士,还没有人敢称第一,敢称第一的你还是头一个”。
宇文成都说:“好!今日我们两个就比试比试!要是你胜了我!这大隋第一武士的称号就送与你,连这赤炭火龙驹也归于你”。说完二人走到一处空旷之地。
宇文成都怒目相视,将拳头攥的咯嘣响,一声大吼,挥拳直扑那人,却也恐怕在这圣明之地闹出人命,只用了两成力。那人也不躲闪,及至将近打到身上,也屹立不动,宇文成都连忙收手问:“你为何不躲?”
那人说:“你的老师鱼俱罗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依我看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