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说:“好是好些!只不过我如今刚刚讨了一个老婆,这热乎劲还没有过去呢!怎么能撇下她一个人不管不问。再说了,干爹你这一去,不是也没有落脚的地方吗?不如就先住我家,日后再做打算如何?”
穿山甲说:“瞧你那点出息!男子汉功名在手,何怕无妻!这样吧!你就在家呆着,等我安顿好了之后,再来找你!”
猪刚鬣说:“好吧!干爹!那你去了之后,多多保重!安顿好后,定要前来找我!”
穿山甲说声:“好吧!”说完便转身驾云而去。
等那穿山甲远的看不见人影了,猪刚鬣开口骂道:“死去吧你,就你那两下子,还想打玉帝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的要反早点反,趁早了事,可别将我牵连进来。我刚刚被那玉帝打下凡来,好歹还有条命在。若是真的随了你去,莫说是这猪头猪脑的皮囊保不住,就是连个给俺拿哭丧棒子的都没有。嗨!真是的!......
哎!你还别说!那家伙倒是还真有些本事!若是真的能行,等他下次前来寻俺时,俺便跟他说,将那嫦娥妹子许配给俺,俺如今落得这般模样,虽说皆是受那嫦娥所赐。不过俺还是时常想那嫦娥妹子的。等俺做了天上大元帅,便天天带着嫦......”
话未说完,只觉得耳根一疼,整个耳朵被抓住,提将起来。猪刚鬣回头一看,正是那卵二姐。那卵二姐左手提着猪刚鬣的耳朵,右手指着猪刚鬣说:“说什么呢!你在这里说什么呢?”
猪刚鬣嬉笑说:“没说什么,我就是在说卵二姐你长的漂亮,那嫦娥仙子和你比起来,还差上三分!”
卵二姐将那猪刚鬣的耳朵拧的更紧,怒容满面的说道:“胡说!我站在你旁边好一阵子了,你张口一个嫦娥,闭口一个嫦娥!那嫦娥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天天魂不守舍的想着她,她哪一点比的上我!她是能给你洗衣做饭啊,还是能给你生孩子啊!你说!”
猪刚鬣说:“二姐清点!她哪能和你比啊!刚才只不过......”
卵二姐问:“只不过什么,快说啊!”
猪刚鬣说:“只不过......只不过有个人自称是天庭来的,说是......说是玉帝请我回去,并且将那嫦娥许配给我,我思念二姐,没有答应,所以就跟他闲聊了几句,这不那人走了,我想起那嫦娥的许多不是来,在此发发牢骚。纯粹就是信口胡说,二姐千万不要当真!”
卵二姐将手松开些问道:“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猪刚鬣说:“这还有假,二姐你也不想想,那玉帝已经答应让俺重上天庭,并且将那嫦娥许配给俺,俺要是不惦记二姐,还不早就跟那人去了!”说完便抓着卵二姐的手说:“二姐其实也没必要吃那嫦娥的醋,俺天蓬元帅要是没能上天庭之前,就遇见二姐,说不定现在那孩子都一大堆了,嘿嘿嘿......”
那卵二姐闻言气解,问道:“那人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猪刚鬣说:“那人还跟俺说让俺好好考虑考虑,过几天再来!俺见他是玉帝派来的,当面没有回绝,等他走了之后,俺将他一顿臭骂,这不还没说上几句,二姐你就来了。哎!二姐,你怎么出来了?”
卵二姐说:“我看看你到底要去哪里?好了,回家吧!”说完那猪刚鬣便扛起钉钯,跟着卵二姐回家了。
却说那九头虫驾云来到福陵山,远远便看见老大一个土丘,心下纳闷道:若说是那姐夫犁地寻宝,也用不着挖这么大的一个土堆啊,难道我信口胡说,那姐夫还真就寻到什么宝贝了不成?不行,无论如何,也得过去仔细瞧个究竟!
想完便降下云头,看看四下无人,便逐渐靠近那土丘,然后爬上,从上下看,只见一块断裂的石碑,什么也没有。九头虫自言自语说道:“难道姐夫恨家不起,做起了盗墓的勾当!可是若是盗墓,缘何未见棺椁,且那石碑又为何埋的如此之深!不行,还得下去好好看看!”
说完便轻轻走下,只见断落的石碑之上有‘镇魔石碑’四个蝌蚪文字,上有九个石眼,想是被那姐夫用九齿钉钯打掉的。再看那石碑之上,几行小字,写的龙飞凤舞,难以辨识,仔细观摩,终于明白大意。原来此石碑使用上古文字,载明石碑之下镇压着上古神兽穿山甲,但凡有人发现石碑,立即用土掩埋,否则立召天谴。碑文署名为大禹王。
九头虫不看则已,一看心下更是狂喜。原来那九头虫知道穿山甲的来历,只是一直不知道镇于何处,这下机缘巧合,竟让自己给碰上了。虽说不知道那穿山甲究竟在哪,但是看眼前情形,那穿山甲是被姐夫猪刚鬣给放走的,待会去看姐姐姐夫的时候,佯作不知道,打探清楚去向,再做日后打算。
想完便爬出土丘,然后来到一处没有被那猪刚鬣犁过的地里,将那些金银财宝给埋了,然后用脚踏实,觉得稳妥无虞的时候,才大踏步的向那姐姐家走去。
九头虫来到姐姐家,那卵二姐便准备做饭,见到九头虫前来,赶紧热情招待。猪刚鬣说:“贤弟访友回来了!”
九头虫说:“是啊,去见了几个朋友,这不便急急赶回,我那几个朋友,都是些喝酒不要命的主,整日花天酒地的,在那里呆的日子久了,恐怕难以招架啊!”
猪刚鬣说:“哎!二姐!家里还有酒吗!”
卵二姐说:“哪里还有,上次你们喝的那是我早年埋在土里的陈酿,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