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现如今倒好,居然会这样不讲究地把他尿尿的东西反复吃来吃去,可做这种狐媚委琐之事,她竟然不觉得反感,而且还有那么一丝快活。
胤禟看她表情,便知她必是食髓知味,想起当初摸摸她的小手都脸红,经他调教几年终于变得骚媚无比,给他舔jī_bā时不知道多享受。谁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自己从贞洁烈女插成yín_wá浪妇?胤禟心中快慰非同小可。
“那些奴才肯定想不到他们福晋最爱舔爷的jī_bā”胤禟觉得特别爽,用力压着她的脑袋按向下体。
岫烟喉头被ròu_gùn顶住,却没舍得把ròu_bàng吐出,呜了一声,用牙轻轻咬了他一下,没敢让他疼,只威胁似的瞟了胤禟一眼。
那一眼却娇媚非常,胤禟一时刺激,ròu_bàng在她的嘴里大幅度地出入,“哦!妳的小嘴太棒了,完全可以当屄用。你这个喜欢吃jī_bā的淫货,看爷不操死你!哦”
岫烟不知道自己含了多久,只知道胤禟好像把淫话都说尽了,气息才变得高亢:“哦,要射了,心肝儿,接着”
他身体紧绷起来,腥咸的粘液喷发在她口腔里,一股接着一股,直把两只阳卵射空,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把岫烟带进怀里。
岫烟就像吸食美味佳肴般把那略腥咸的浊物一点点吃进去,还被胤禟将她全身用用口水洗礼一次后,才终于被恩准去香汤沐浴。
洗了个鸳鸯浴,胤禟抱着她滚到床榻上,岫烟早就累得浑身无力了,沾枕就睡了。
直到窗纱渐明,岫烟睡醒,发觉胤禟竟没把她抱在怀里,手不经意地在身旁一摸,居然是空的,胤禟这就起了?
往常他清早第一泡浓精都要喂到她嘴里,然后才肯起身,岫烟都习惯了,睡眼惺忪地睁眼,见头顶那熟悉的紫锦帐竟然变成了淡蓝色,不由毛骨悚然,猛然间坐了起来。
爱新觉罗·胤禟,清康熙帝的第九子,母宜妃郭络罗氏,为皇五子胤祺同母弟。
传记只有1927年撰讫的《清史稿》中《胤禟传》,不足700字,以胤禟在雍正初年的事迹为主要内容,隐约体现出撰者与雍正“同好恶,公是非”的取舍方针。参考价值有限。
人物解读主要参照百科:胤禟自幼好学嗜读,性聪敏,擅骑射,富有满族人的强健之气,喜发明,曾亲手设计战车式样,并首开满族人其端用拉丁语转写满文。擅结交,好施舍,有担当,重义气等等。
他的嫡福晋董鄂氏史料记载就更少,此文为本人发挥和想象,大家可以当架空文看。
第二回 误重归忍辱选秀,竹林径惊鸿初见 清难自矜 ( 对酒当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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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误重归忍辱选秀,竹林径惊鸿初见
岫烟掀开床帐,看见了自己一定会看到的梳妆台,但她仍是觉得奇怪,她不知有多久没梦见出阁前的情形了。
岫烟内心砰砰跳个不停,她深吸一口气,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想只是个梦罢了,继续睡,醒来一切就恢复如初了,岫烟便躺回枕头上,闭上眼睛。
可岫烟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还是方才一样的情形。
到底怎么回事?
她起身一步步往梳妆台走去。小心翼翼坐到凳子上,朝镜子里望去。
岫烟倒吸了一口气,并非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镜子里那个人的确是自己,但不是那个做了五年妇人的自己, 而是一位仍显稚气的少女。
“格格!您起了怎不叫奴婢来伺候”疏影一边打起帘子一边说。
疏影和清浅是打小伺候自己的两个丫头,她进宫选秀,便把她们许了人,自己还能看见疏影,如果这是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些。
可若不是梦,自己为何会回到这里,这会持续多久,是一天两天还是永远?岫烟毫无头绪,不禁打了个寒颤。
杨嬷嬷进了门,正好瞧见岫烟余悸犹存的神情,关心地问道:“格格!可是身子还难受?老奴这就去唤人请大夫!”
这是她的乳母,把她当亲身女儿照顾的乳母,岫烟忍住异样情绪,轻声道:“嬷嬷别担心,我只是梦魇了”她知道那不是梦,昨夜她还和胤禟在榻上翻云覆雨,与他紧紧相拥,那决计不会是梦,岫烟搞不懂是何缘故,可现下就算告诉乳母这些,她也只会当自己梦魇。
岫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但能提前知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不久之后,她就要参加她极不情愿的选秀,接着被宜妃看中指给皇九子做嫡福晋。
那个英俊性感且有些心高气傲的皇九子,岫烟嫁给他时,并没有对他情意绵绵,也没有心绪纷繁之类,可以说是一种顺其自然罢。
董鄂家豪富,岫烟从小就被养的娇贵着,九阿哥家当不菲,岫烟嫁他以后同样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区别并不大。
不过要说一点变化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
她自幼有洁癖,案几和床榻从来没有一丝纤尘,而胤禟却不是那么讲究,让岫烟最无法容忍的还是他总是缠着她把他尿尿的地方放进她身体里,还逮着机会就逼着她把他尿尿的东西反复吃来吃去。
此时此刻,重新变回闺阁少女,对岫烟来说,照理是好事才对,可岫烟成日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让她很不适应。
大概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