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懂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直到我从法律转成艺术系之后,我才稍微了解了她对我说那些话的用意;可是也只是这样子而已,要不是因为我不能行走,我应该还是会把法律念完……毕竟有谁会想找一个脚不能走的律师!”
听完他的自嘲之后,我只想说一句话——“你很爱她。”
他瞪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我深呼吸,继续往下说:“而,在你内心深处,也还是很想再见到你姊,对吧?”
“不,晓宁,妳怎么会这么想?”他摇头,眼泪却因而滑落,他很快抹去。
“因为你就是这样告诉我的。所以你不能谅解她的出走,你还是对她不愿意回家耿耿于怀,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恨她,你不会一讲起你们以前的往事就激动到要掉眼泪,如果你们感情从未紧密过,那你大可像个陌生人一样去看待她的离开;那不正好吗?少了一个争夺者,你们陶家的家产都由你继承。”
他被我说到哑口无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