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围栏附近,只见那里系着一匹黝黑的矮脚马,“这么丑!”舒展脱口而出,捂嘴都来不及。特木尔解释道,“别看这马个儿不高,这个品种在草原很稀有,它的祖先是西域品种,据说是狻猊与龙兽杂交产下的,不仅能日行千里,而且能与虎豹搏杀,看这匹马的样子,血缘应该是远了。性子烈得很,不让人靠近。”
舒展走到这矮脚马跟前,这家伙这会儿正暴躁着呢,鼻孔出气哼哧哼哧地瞪着她,后蹄往地面刨个不停,朝她的方向嘶吼,仿佛这围栏一放开,它就要扑上来撕咬一番。布哈递过来鞭子和棒子,舒展摆手说不需要,她自有妙计。她从包袱里掏呀掏,掏出个糖块,慢慢递到马嘴边。这货一尝到甜食,竟立刻变了个模样,只围着她手里的糖块打转,那节操啊,真是碎了一地。
“它长得这么黑,就叫小黑吧!小黑,来,笑一个!”舒展又喂它一把糖。那马嗷了一声,看起来通体舒畅得很。周围的人汗颜,不忍直视。
小黑虽然认了主,但不习惯被人骑,舒展后来又花了大工夫去驯它,好几次从马背上被甩下来,屁股都摔到开花。李月白没少调制药草替她一遍遍揉,揉着揉着就揉到不该揉的地方去了,舒展欲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