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做ngo,你会去帮助别人,帮助那些女性。难道只是为了寻找猎物?”为了那么不单纯的目的,能把慈善工作做得如此风生水起?关宁不信。
“怎么说呢,并不完全是,毕竟在活动中能遇上像顾小姐那样美丽的头发概率很低。人生如此漫长,我总要找件事情来做,否则怎么打发时间。比起旁的,我更乐意帮助那些女性,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她们总是被牺牲、被伤害。你以为那些欺侮女性的人比我好多少?至少,我不会让女性受苦。”
“呵,是,你肆意夺走她们的生命。”穷此一生,方从文从未见过有人能理所当然地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明明在杀人却口口声声乐意帮助,不让人受苦。
“人生如此痛苦,早些离开,未尝不是好事。觉得我不要脸?家暴的人、歧视的人,何尝不是理直气壮。为什么我不行?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这般相貌,因此而死,她们也不算亏吧。”
真是无耻地震古烁今。
方从文和关宁被楚安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一度让楚安颇为头疼的玄明正积极准备用术法找到她们。
等杨笑澜赶到明明堂,一切已准备就绪,香案上三炷高香,盛有小半碗水的玉碗法器在桌上和方从文、关宁的私物摆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