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看着夜空,谁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久,还是无果先开了口道:“商大哥,你是不是要走了?”
商言的心,无端端的一痛,但还是硬着心肠点了点头道:“嗯!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必须要离开了。”说着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动情的道:“果子!你和我一起走吧!”
无果的手被他抓着,一阵的颤抖,脸一阵白一阵红。好一会儿,她才默默的抽回了柔若无骨的小手,神情沮丧的道:“我不能走,再说了,我是你的什么人?要跟你一起离开?”
商言有些着急,声音急促的说道:“果子,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吗?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那些女孩们每天来烦我,也不见你吃醋。你就这么无视我的存在吗?看着她们嘲笑你,我心里特别的难受,却又不好说些什么。我们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生活,你说好不好?”
无果抬头看着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喃喃的道:“我不能离开这里。不能离开……再说,那些女孩也没有错。她们喜欢你,追求自己的幸福,又有什么错了?她们嘲笑我虽然不对,但她们也都是一些可怜之人。这个村子是被诅咒过的,所有的女人都不能生育,她们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我也不例外。再说,我长得这么的丑,这样,你还会喜欢我吗?”
商言捧着她的脸,看着他清澈的眼睛,深情的道:“谁说你长得丑,她们才长得丑哪?一个个轻佻浮躁,我不喜欢。只有你,默默的陪在我的身边,照顾着我,从不多言。在我心里你才是最美的人!”说着,轻轻地摘下她蒙着的面纱。看着她满是麻子的脸,轻轻地抚摸着她鲜红的胎记。
无果脸色发红,微微一挣,就想将头低下去,却被商言用手托住。他凝视着无果的脸庞,慢慢的俯下头去,向着无果的双唇就吻了下去。
无果就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乱跳,浑身的血液飞速的流转着,带的全身发热。脸颊像着了火一样,变得一片通红,意识也渐渐的有些迷离,天空好像在旋转一样,恍惚了起来。
她努力的摇了摇头,用力挣脱了商言捧着她脸的双手,哭喊着道:“不!我不能跟你走!这个村子所有的人,都不能走!你若想要离开,我会送你出去。但我却不能走。我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这个村子。”
商言一脸的迷茫,他嘶声的问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离开这个村子?”无果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哭。到了后来,只剩下商言神情呆滞的喃喃重复着一句话:“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无果见他受了打击,连忙擦了擦眼泪,抓着他的手道:“商大哥?你不要难过!我虽然不能走,但我可以送你离开。”
商言木然的回道:“你不走,我一个人离开能干什么?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里陪着你!一辈子。”
无果脸上还挂着泪珠看着他,动情的道:“谢谢你,商大哥。我现在真的好幸福。从小到大都没有一个人对我这么的好。不过,你不用为了我留在这里,我能看的出来,你有心事。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商言搂着她的肩头道:“没关系,有了你,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为了你,放弃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无果心里暖暖的,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之上,一时再也不想说话。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看着天空中的星星,久久的沉默着。只有夜晚的秋蝉在不识时务的呱噪嘶鸣着,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出老远……
过了好一会,商言才轻声的问道:“果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都不能离开村子吗?”
无果皱了皱眉,沉吟了半响,好像不知从何说起,好久之后才默默的说道:“这村子有一个天然的阵法,村里聚集了大量的阴气。我们从小生活在这里,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环境,所有的人只要离开这里,过不了多久,就会死去。所以她们一步都不能离开。只有我可以短暂的出去一会儿,却也不能走的太远,否则也会渐渐的消亡。”
商言心中一惊,心想:“这种怪事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阵法,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
无果忽然抬起头,对着他道:“对了,商大哥!我看你总是心事满满的样子,不知到底为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商言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最后才喃喃的道:“我知道谁是我的仇人,只是不能告诉你。以前我一直都活在仇恨当中,只望手刃仇敌,报仇雪恨!但现在有了你,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但愿你我长相厮守,这一辈子都不要分开,报仇的事情,只好以后再说了。”
无果满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商大哥!是我拖累了你。害的你不能报仇!”
商言搂着她肩头的胳膊微微一用力,看着她道:“傻瓜!我不许你这么说。若不是你,我每天还在仇恨中挣扎,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无果也盯着他的眼睛幸福的叫了一声:“商大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闭着眼睛,将嘴凑了上去。
商言心中一阵躁动,对着她的嘴狠狠得吻了下去。全身却觉得更加燥热,浑身滚烫,抱起她向着茅屋就走了进去。不一会,茅屋里就传出一阵窸窣的响动和无果满足的呻吟……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