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合体期啊,呵,承蒙您看得起,杀我一个金丹期竟出动如此阵容!”
“我被一个合体期用灵符偷袭,当时本是死局,后来是我的隐色上品灵气银鲛耳坠护主自爆才勉强救了我一命,同时,我拼尽体内所有灵气,发出两道灵符,出其不意杀了你的一个合体期。”
“银鲛耳坠自曝,我已是重伤,我又被你派来的另一个合体期追上,那人用你给的下品灵器洞穿我的五脏六腑,这就是我为何要从背后洞穿你身体的原因,当年我受的苦,我会要你再尝一次!”
“兽山的那一次追杀,我孤身一人,就算死了,这茫茫人海又有谁知道我曾来过?那种濒死之时的绝望你可会懂?”
“好在,我终究命不该绝,被耀阳极其祖父所救,才免于一死!”
百灵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利刀刺穿龙君泽的心脏,过往,他是有多蠢?竟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所有人沉默一瞬,楚易怒道:“你所说的每一件事可有证据?瑾漪是何品性,岂容你来污蔑?”
这时,下面的弟子们纷纷开口:“就是,没有证据,你所有的话都是污蔑。”
“既然有如此深仇大恨,当年你怎么不说出?要等到今日才说出?”
百灵凄笑一声:“当年?当年我眼瞎,心也瞎,我曾杀上掌院殿报仇,我抬起剑却无法刺下,是瑾漪她自己亲自将心脏穿透我的剑,还说我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不告诉龙君泽当年的事情,还说她只是因为爱,也不想我毁了她和龙君泽多年的情谊。”
“呵,我以为她说的是实话,我以为她真心悔过,真心知错,原来不过是做戏给我看,不过是吃透了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当年也是我蠢,我的男人,纵然休弃我,那也曾经是我的男人,她用她和我的男人的情谊来说服我,当真可笑之极,只恨当年我心软没有杀死她!”
龙君泽回眸,眼里是漆黑的沉痛!
瑾漪当年被刺杀,这事到如今大家也记得,听说还是被一个金丹期的女人刺伤,如此说来,似乎是对上了。
海一老祖沉吟一下道:“的确,凡事讲求证据,你以上说的是否可以拿出证据?”
百灵珉唇,“第一件事,北之界吞食我的霜獒是幸免的,它算是可以作证,但是北之界之大,我无法寻到那霜獒。第二件事,那个逃脱的兽皮男子可以给我作证,但是那人极有可能已经被灭口。第三件事,耀阳的祖父,那日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可以为我作证。”
百灵说完,下面的弟子嘲笑出声:“你怎么不说天山鬼老能为你作证呢?那还要上天去寻。”
“就是,没有实际的证据,你就想诳了整个鬼老院?”
“今日你若是杀了掌院者,你就是与整个鬼老院为敌,我们所有人誓死追杀于你。”
……
易白冷声道:“你几次提起当年瑾漪追杀你时,先后派出的四人,均是带着两把下品灵器,那么你所谓的下品灵器何在?”
下品灵器?
沉吟一下,百灵看向台下的耀阳:“灵器在我离开鬼老院时托耀阳转交回了瑾漪手里。”
易白也看向台下:“耀阳,可有其事?那两把灵器你是否知其来历,是否是你亲手交还给瑾漪?”
耀阳在人群中静立,一双手在背后紧紧的握起,向来温润的双眼一片赤红,他看向浑身依旧在淌血几近奄奄一息的瑾漪,久久不说话。
耀阳的沉默对百灵来说几乎算是凌迟,每一秒的沉默都是在给她捅刀,她不由向前一步,双眸灼灼的看向台下的耀阳,几乎是颤声道:“耀阳,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