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今天正好有空,便想着要露两手。
白小米是个吃货,爱吃就会吃,会吃就会做。之前因着父母关系不好,她便时常下厨,给老妈做些她喜欢吃的东西逗她开心。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白小米多少也了解了些敏敏的饮食喜好。她费了点工夫,做出几样稍微拿手又对敏敏胃口的菜,等饭菜都上桌了,敏敏才急匆匆地进门。
“好香啊。”敏敏一进门就喜笑颜开。
白小米笑嘻嘻地端出最后一个汤:“敏敏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赶紧吃,天气冷,凉了就不好吃了。”
敏敏赶紧洗了手出来,一脸疲态说:“最近万里集团在计划成立海外的新能源项目部,由我的上司傅斯月来主导,这段时间我估计都没法按时下班了。”
白小米边盛饭边问:“海外分部?那你以后会不会调到海外去工作?”
敏敏尝了一口菜,朝白小米竖起大拇指,笑笑说:“那边只是分部,有个空降的魏总过去分管,我只是个会计,还轮不到我过去。”
白小米歪着头想了想:“空降兵是不是都很厉害?”
敏敏嘴里塞满菜:“还行吧,我对这魏总不太了解,他在公司的工作只跟我的上司傅斯月一个人对接,平时也很少跟别的同事接触,是个沉默寡言的成熟男人。”
估计白小米做的饭菜是真合胃口,敏敏一连吃了两碗才停下:“不行了,撑死我了,小米你的手艺真不错啊,以后你要是晚上再有时间做饭,你可以多做些,这样第二天就可以自己带着盒饭去公司了,又美味又营养。”
说到盒饭,白小米又想起今天中午的那盒无主盒饭,她放下碗筷,一脸迷惑问道:“敏敏姐,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来古德这么久,除了刚开始的第一个星期是在公司整理了资料,再后面不是接电话就是发传单。而另一位跟我一起来的苏梦,从来的第一天就跟着傅斯晨学东西,你说我还有没有机会留下来?”
陈敏敏喝了口汤,说:“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你在干的那些活虽然杂,但也是拍卖行里的工作,这对你了解拍卖行的运作不是没有帮助的。学校里的成绩只能代表以前,从工作的第一天开始,才是现在。另外我看你最近晚上一直在看书,你虽然不是拍卖专业的,但我相信勤能补拙,你不笨,只要肯学,不会比专业学生差的,不到最后一刻,不要轻言放弃。”
陈敏敏的话让白小米深受鼓舞,这是她现今唯一的机会,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轻易放弃。
古德这几天都处在舆论中心,但白小米感受不到,她每天一早到公司打完卡拿好传单,就屁颠屁颠地坐地铁倒公车,奔向秃头刘指定的一个个遥远的发传单的地方。而留在公司的苏梦,则开始准备拍卖中止继续的公告,古德要专门为肖海明的这两幅《神秘女郎》开一场拍卖会,给公众舆论一个交代,给自己的钱包一个交代。
傅斯晨和张德亮站在办公室里,看着神秘委托人再次邮寄过来的第二幅《神秘女郎》,各怀心事。
张德亮忙着拿着各种工具测试真伪,傅斯晨盯着依旧是个背影的画像有些心不在焉,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他本以为能从这幅画里看到神秘女郎的正面,没想到这幅画中的女人在角度上只是比第一幅转过来的幅度稍微大了些。项链不知道是换了一条,还是只是在原来那条上换了个挂坠,这次的挂坠是个o型的钻石装饰物,神秘女郎依旧神秘。
还是那个墨绿色的背影,只是光线和色调上略微有所不同,应该是不同时间画的同一个场景同一个人,同一个画面,为什么肖海明要画两次?闲的蛋疼?傅斯晨以为这第二幅画能解开他之前的谜团,没想到反倒增加了新的问题。
“跟第一幅是一样的,应该是真品。”张德亮放下工具,转头看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傅斯晨,心悬了起来:“我说你这站半天了也不说话,是不是这画有什么问题?”
傅斯晨顿了顿,收回目光,踱步到太师椅上坐下来说:“没什么问题。”
张德亮这才松了口气,总算放下心来。
对于这位神秘的委托人,张德亮始终没有跟傅斯晨细说,傅斯晨试探过多次,均被他打太极避开了。傅斯晨心中虽有疑虑,但张德亮毕竟是老板,他不说必然有他的道理,共事多年,吃过亏要长记性这点,傅斯晨觉得张德亮还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用再跟他混了。
肖海明的这两张画经过媒体这么一渲染,古德第二次拍卖《神秘女郎》当天吸引了全国各地的买家,发出的号牌超过四百个,五百个座位的大厅被挤得满满当当。
傅斯晨站在拍卖台上,依旧是黑色西装深色领,头戴耳麦手戴手套,扫视了一圈,缓缓开口:“女士们先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