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x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

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

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

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yáng_jù慢慢进入体内。很chu,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rb就缓缓抽

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yáng_jù只c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

细,中间有球那么chu,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y道

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qín_shòu并没

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

衣服般朦朦胧胧。

***    ***    ***    ***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

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箉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c!”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

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

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困在中央,chu重的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    ***    ***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

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y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grb并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yáng_jù,慢慢沉腰。

虎哥的yáng_jù又crb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rb。我把索狗的g头抵在gāng_mén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y道顿时被虎哥的rb撑满,索狗的yáng_jù则在gāng_mén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rb伸到我嘴边。yáng_jù带着一股y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b身,舌g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g头。当rb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g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m索着握住索狗的yáng_jù,重新抵在gāng_mén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rb,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g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grb隔着一层薄薄的肌r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r

x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r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m

到我的r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r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n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

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

x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

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r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r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rb。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

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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