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
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
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
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 ***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
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c!没想到老母狗这么
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
“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爷想看看你的屄什么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
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x口,一手向我伸
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
儿,让虎哥好好c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叫什么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
我把你的水儿c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yáng_jù凑到妈妈嘴边,顿了
片刻,一道淡黄的尿ys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chu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
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r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
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c!看这对n子,这是遗传
哪!”
妈妈昏迷不醒,x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r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
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c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
你别急,等**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c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
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rb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c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屄怎么还这么紧?比小
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
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
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