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的人行道上只有她们两个踩着白线往家走去,一路无言,夏凝昕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怎么说结局不都是一样吗?如果不是真的,灿灿不是一向都挺缜密能体会她吗?陈雪这样说她,她都不跟我说句话吗?不说,是不是就代表默认?
“不舒服吗?”
发丝如瀑,倾泄在肩,董冥灿看她已经不闹了,但是也没说话,摇了摇头倒是好兆头。
“是,因为郑恒达吗?”
弧度振幅地更厉害了,董冥灿轻吁了声气。
“那是,因为陈雪今天给你说的那些话吗?”
这次没点头了,缓抬起瓷白面容,走到亮点的地方,就见怀里人的杏仁眼垂耷着微肿得眼皮目不斜视仰头盯着自己。也不晓得是要高兴她这么在乎自己,还是气她这么不爱护她自己。
董冥灿叹息重重地落在地上,夏凝昕紧张神醒。
“她今天说的都不是真的,你别想多。”
“可是她说的都是事实,是我缠着,你的……”就像闻到酒香的人还想喝酒一般,夏凝昕侧身微微斜出半个身子想要求她心底的答案。无风不起浪,灿灿肯定给陈雪透露过什么,她才会这样说。这一回猜准了,夏凝昕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