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众人凑在一起商议了片刻后,就行动了起来。
八个黑影在傍晚时分潜入了盛泽村,朝着一幢青砖瓦房摸了过去。
他们手脚麻利地一垫一拉,就翻过了一人多高的院墙,无声无息地朝那有人声传出的主屋靠了过去。
屋中,四个男人正骂骂咧咧地打着牌九。一个少了两根手指的家伙看着手里的烂牌,气不顺地吐了口唾沫,道:“叉他乃乃个祖宗,杀人出力就把咱都顶在前面。得了钱财女人,这帮王八蛋倒忙着回去享福了。咱几个就被丢这破地方守着。真他娘的闷气!”
他身旁一个面色焦黄的匪人接口道:“就是,要我说这里有个屁的守式。全是些老嘎巴,啃一口都硌牙。玛德,你看到黑三抓的那娘们没?嘿,那奶/子……嘿嘿嘿……”
几人污言秽语说了起来,听得外面八人都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菜花冲众人比了个堵嘴、留活口的手势,八人就分散到门窗几处,只听一声乌鸦呱呱的叫声后,就同时发力,冲进了屋中。
那断指匪人刚骂了句“哪儿来的老鸦……”就被菜花一脚踹倒,其他三人惊诧中,连刀都没来得及拿,就被穆昇等人打昏过去。
断指匪人看着冲进来这伙人全程一声不吭,眨眼间就把他们四人给打晕捆好,不禁冒出个念头来,这肯定是老大嘴里说过的那种精兵!
有了这个觉悟后,断指匪人顿时就极其热情地向菜花等人招呼道:“几位爷爷,祖宗,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小的们都是被逼无奈,被迫从贼的……”
“少啰嗦,我问你答。”菜花一巴掌抽到断指匪人的后脑勺,打得他脑门磕到桌上,发出咚一声脆响。
“是是是,爷爷只管问,孙子肯定有啥说啥,绝不隐瞒。孙子早就恨不能离了这些王八蛋,多亏爷爷今日搭救……”断指匪人腆着脸,胡说八道起来。
“陈老二何时回来,出去作甚了?”菜花一抬手,那匪人顿时就安静如鸡地老实听题。
“那个龟孙子说是去打酒,实际是去邻村找他相好去了。看样子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匪人小心翼翼地偷瞄着众人答道。
菜花思索了下,对穆昇点头道:“就按你说的来。”
说罢她就熟练地抽了匪人的腰带,塞进了他那张嘚吧嘚的臭嘴中。
“带到后面柴房去!”穆昇招呼了声,众人拎起四个匪人就出了主屋。
断指匪人看自己四人被丢进柴房后,就开始惊恐起来。他感觉自己这下恐怕是要死在这脏兮兮的屋子里了。
然而,还不等他“呜呜”两声,就见那几个精兵刷刷几下把他们四人的衣服都扒了下来!
断指匪人:!!!
看着晕过去的三个同伙,他心中竟有些羡慕起来。没想到自己这伙人过去都是奸/杀祸害别人的妻女,怎么临到死,也要被人奸上一次,算是报应到头了吗?
菜花看着断指匪人那眼神古怪地让人膈应,一个没忍住,直接把他拍到了墙上。
断指匪人缓缓从墙壁上滑落,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穆昇让阿意、骡子和小眼换上匪人的衣服,继续溜回主屋,假装玩起了牌九。其他人则躲在厢房中,等待陈老二回来。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就听院门口轻轻响了一声。
陈老二扒在门口,探出半个脑壳朝院中打探。
嗯,没什么异常,那四个鳖孙还在打牌。算了,自己想过上好日子,还不能得罪他们。就先让他们得意几天,待以后,陈二爷发达了……
陈老二心中想得美滋滋地,嘴里却很谄媚地一连串喊了起来:“四位大哥,看我买什么回来,上好的卤猪头,还有油炸花生米,下酒正好,哈哈哈!”
他笑着就朝主屋走来,推门就见到四个埋头打牌的匪人,于是谄媚地走过去,把手里的酒肉举起来献宝。
可他刚一靠近,正在打牌的四人突然跳将起来,瞬间就看到几个拳头直冲他面门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更没迟到,诶嘿嘿,摇尾巴~~~
☆、芦苇荡边拼演技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陈老二缩在角落里抽泣着, 菜花等人将他和那四个匪人分开后,单独审问了一番。
半个时辰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起来。
“没想到,这水匪竟然还不是一伙的……”穆昇喃喃道。
菜花点头道:“这样才说得通,为何他们突然改变粒对附近村落做出如此极端的恶行。”
原来起初占了芦苇荡的水匪是从江匪中脱离出来的几十号人。他们在水上自有一套规矩, 很少会对匪窝附近的村落做太出格的事情。
然而一个月前, 这股水匪不知怎地被一伙逃兵给盯上了。
这伙逃兵约莫一百五十多人, 其中领头之人是个外号黑瞎子的家伙。
据那几个匪人交代, 这黑瞎子异常凶狠,火并之时,一人就把水匪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