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听话,现在咱们就到『爱的小窝』去伺候会让咱们发大财的财神爷。」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郑依情正是玫瑰的本名。

下班后已近凌晨四点,东边的天空微泛起一道曙光,透过云絮洒向大地。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踩着三寸高跟鞋,郑依情颠簸着步伐,右手食指勾着皮包的带子,让皮包懒洋洋的垂放在她肩头。

她步履不稳的走进一条窄长的小巷子里。

冲天的酒气弥漫在鸟语花香的清新空气里。

她感觉天在旋转,地在摇晃,感觉五脏六腑正在翻滚、燃烧……

突然一股酸味直冲喉间,她开始感到极度的不适,依情知道这又是饮酒过量的后果--夜夜如此。

「恶--呕--」依情连忙扶着坚硬的墙,身子一蹲,难受的呕吐起来。

对她而言,坎坷的身世是十分残酷且痛苦的回忆。

自小家境便不是很好,但在父母双双弃世之后,她虽一肩挑起全家生计的担子,可一路走来多灾多难的遭遇,却是她不愿去回想的惨痛记忆。

父母撒手尘寰的当年,依情为扶养弟妹而不得不坠入风尘--

高中毕业后,依情便没有继续升学的打算。

其实她此谁都想读书,可是她不能--

因为惊人的学费不是她所能承担的。

她一人负担三人的学费以及所有的生活开销,老实说,对一个女子而言,这担子实在太重、也太吃力了。

所以,依情宁愿将所有的收入拿去扶养自己的弟妹,也不敢奢求有天能真正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二十二岁了,对从没谈过一场恋爱的她而言,缺乏爱情的滋润,令她备感孤寂。

事实上,她好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但她对爱情虽有憧憬,却自她一手挑起家计后,便不抱任何期望了。

在红尘中流传着一句话:堕落风尘只在一念之差,一旦跌落,想再脱胎换骨重新步入社会是难上加难的事。

就因这句话而让她产生了疑惑,臆测着自己或许这辈子都可能将会在红尘之中打滚,直至白了头发、掉了牙。

以她今天的社会历练经验,她应该有足够的能力与勇气,去承担起所有的后果,可是,她依旧会悲伤的不能自己。

尤其每当忆起她即将失去自己的贞c,忆起她即将将自己的chū_yè奉献给一个只会四处寻花问柳、花天酒地的fēng_liú男人,她就觉得好哀怨、好可悲、好恶心。

「呕--」依情又呕吐了起来。

好难受啊!她何苦要这样子虐待自己?何苦要……

思及此,依情委屈的掩面哭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似的将娇小的身子斜靠在墙上,任晶莹的泪水不能自己的宣泄而下。

此刻,一只大手正悄悄地伸至她的秀肩……

「小姐……你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那只大手在她的肩头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突来的状况,让依情猝下及防,微吃了一惊,她抬起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

眼前有双溢满关怀的黑眸,令依情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暖意。

「呃……」她从没见过眼神如此温柔,长相如此俊美的男人,初次相见,即令她心底下禁流窜过一股暖流,进而傻了,愣了,更不知所措了。

「小姐,需要我帮忙吗?」男子忧心的看着她,不放心的再追问一次。

男子的黑眸里蕴含了数不尽的关怀,而那宛若希腊美神的挺立鼻梁之下,是薄厚适中的嘴唇。而削瘦颀长的结实体格更显现出他的俊美与完美。

也不知是醉酒的缘故,抑或是他的出现让她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依情的心竟有如狂风中的悬旗摇摇欲坠了,这是在以往都不曾遇过的情况。

依情虽然从未谈过恋爱,但打从出娘胎以来,能让她第一眼就产生心动的感觉,也唯有眼前这名男子而已。

「小姐?」男子不安的蹙起眉头,「小姐,我脸上是否长了东西?不然你怎么盯着我一直看呢?」

「啊呃……我……对不起!没……没事,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忙。」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人家看,依情脸蛋一红,羞涩的垂下头去。

「是吗?」男子望着她那一脸因窘的表情,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

依情一听见他的笑声,纳闷的抬起头来,一脸不解的瞅着他,「你笑什么啊?」

「因为你哭泣过后的红脸蛋很滑稽。」

「滑稽?」依情不满的皱了皱小鼻头,怎会用滑稽来形容她啊?

「对不起,我可能用错了形容词。你喝醉酒了吧?」男子笑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包面纸。

「我……我去参加同学会……不小心被……被灌醉了。」依情结结巴巴的撒谎。

对一个陌生男子撒下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谎言,好像……

依情为自己撒谎的动机感到不可思议极了,她何须对个陌生人隐瞒她的工作x质,又何须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呢?

他们之间只是萍水相逢,或许一会儿挥手别离后,两人就再也不会有邂逅的机会。

可是,半醉半醒之间,一阵非常强烈的莫名感猛然向她袭来……

彷佛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的工作是低贱且没有尊严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她见过不少,像他这样温柔的一个男人,是很少会在那种风月场所出现,若让他知道她有个低贱的工作,他铁定会被她吓得落荒而逃。

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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