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奇终于苏醒过来,看见自己在一辆马车里,苗希凤一脸诡异的不知在想什么,一下想起昨晚的事情,齐奇一脚踢去:“苗希凤!该死的!以后一个月里你都不许再碰我!” 苗希凤抓住她的足踝,扑在她身上:“宝贝,人家从今天就得禁欲,所以昨晚……别生气了,好吗”,齐奇撕打着他:“就算你要禁欲,也不用跟只野兽似的,人家都那样了,你还……还”,苗希凤虽然心里火冒三丈,但还是笑着哄她,直到气消了。齐奇问他:“咱们先去哪”,“也没有什么具体目标,就一直向南走吧,你不是怕冷吗”,“嗯”。苗希凤带着齐奇一路向南,两人走走停停,遇到景色好的地方就多待两天,两人都过了一段分外悠闲宁静的日子。
杨捡独自泡在温泉里,虽然堂里繁杂事务一大堆,朝庭更是痛下杀手,严令天下黑道白道再给火凤堂生意做,这就等于断了他们的财路,幸亏他当初有先见之明,一直秘密的经营着他的商业帝国,否则堂里几百口人就只能喝西北风去。这苗希凤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利用他们抢宁王的老婆,招惹上这无妄之灾,他一个人闯得祸却要几百个兄弟替他还。脑中不自觉的又浮现出那可爱的娇人,原来她的身份竟然是宁王太仆,那个可怕的男人,火凤堂岂是他的对手。齐奇,多可爱的名字,可他却到现在才知道,宁王太仆、大名鼎鼎的兰陵小生。自己果然配不上她,能偶尔得她雨露也该偷笑了吧。也不知她现在到哪了……见鬼!杨捡捧起泉水扑到自己脸上,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在想她,火凤堂都已经岌岌可危了,他却见鬼的管不住自己的脑袋。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杨捡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装神弄鬼的”,“嘿嘿,左护法为情所困的样子还真是少见”从山后走出一个男子,正是右护法杨拾,杨捡瞪他一眼:“少说废话,让你办得事怎么样了”,杨拾正正脸色:“朝庭那边很强硬,要想不被清剿,第一交出那女人,第二交出当时的主使和同谋者,第三火凤堂从此脱离一切黑道活动,第四,每年要向朝庭交纳十万两银子的赋税,哪条都没商量”,杨捡听罢疲惫的搓搓脸:“你就给我带来这些消息?”,“怎么?还不满意?那你不亲自去,也见识见识宁王殿下,告诉你,我能全身而退就已经很不错了”,杨拾皱皱脸,圆脸越发象只包子。杨捡从水中出来,披上外袍,向外走去,杨拾追在后面:“喂!喂!你倒给个答复啊,宁王可就给咱一个月的时间啊!……”
不理杨拾的喊叫,杨捡独自回了房,自从齐奇走后,他就住到了她的房间,因为这里还有她的气息,杨捡坐在屋里,片刻后又起身出去,他发现自己在这里g本就没法思考。一个人在回廊间走走停停,竟然到了苗希凤的密室,他走后,杨捡就把这里封了起来,今也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进去看看,拿下封条,推开门,屋里已经落下一层尘土了,到处都能看带练功的痕迹,石壁上深深的掌印,让杨捡不禁咋舌,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功夫啊,摇摇头正要离开,杨捡猛然回头,窗外的夕阳投s到墙壁上,竟然显示出一处暗格,如果不是凑巧,怕是谁也发现不了吧。杨捡冲到墙下,伸手进去m索一番,有东西!待掏出一看竟是一本书《血魔神君》,“这难道就是苗希凤练得邪功?!” 杨捡坐下翻看了起来,不看还好,三天下来,杨捡又惊又怒又急,怪不得,那些消失的女人。怪不得,苗希凤让自己替他上床。怪不得,他急匆匆的带着齐奇离开……难道他想……杨捡脸色大变,她有危险!想到这他冲出房间,先将这本邪书付之一炬,再换上骑装,带好干粮,杨捡亲自去武器库挑了一把锋利轻巧的银匕首,再带上自己的配剑,冲出房间。看到杨拾后,只匆匆道:“你给我务必撑一个月”说完就翻身上马,冲下山去。留下杨拾目瞪口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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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希凤带着齐奇一路游玩到南边接近边境的一个叫‘南落’的小城,日子一天天接近了,苗希凤的脸也愈加苍白起来。齐奇坚持说他是病了,一定要苗希凤好好休息,干脆就买了个小小的院子。白天齐奇就在四周写生,苗希凤则在家里做饭,外加暗中准备。终于,这天月亮分外的圆亮,齐奇吃过苗希凤准备的晚饭后有些昏昏欲睡,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