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奴家亲自坐镇中军,立即让络技术支援,切断咸丰县以及周边的确所有水、电、气、网络,造成市民恐慌,如此炎炎夏日,一旦全部涌上街头,纵然是帝子党亦不敢不能公然与地方政府和军区叫板,必然有所收敛,可缓解工地防御压力。”
“第七,迅速调集车队,随时做好撤离准备。一旦西南王渡过此等劫遭,立即返回西南,不做任何停顿。”
“是!”
“是!”
“是!”
“……”
女帝下达命令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司空见惯的西南王府和御国会所所有战斗力已是习以为常快速执行,而慕容妙涵却是越听越心惊,从女帝如此慎密的布置就不难看出,她的心思有多么巧妙,手段有多么层出不穷,这一系列的计策,只怕是在乘坐航班奔赴鄂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计较。
并且,世人皆是她对西南王宁隐深爱到何等程度,能够在明明知道自己一旦现身华中地区,帝子党必然都不会放过一切焚杀机会,分外混乱的局面之下,做出如此惊人的判断和布阵,可见其强横到了何等无以复加的地步。
“请问,我能做什么?”
慕容妙涵也在赌。
当初…也不能说是当初,就在弹指一挥间的今天之前,她收留宁隐的事情,事后以帝子党无孔不入的能耐要查到并不是一件难事,以乾坤的性格,到时候妙门必是寸草不生。但西南王府不同,一旦其核心成员全部逃回川蜀,那便是死神会的天下。大树底下好乘凉,届时妙门不说出路,至少有活路。而她现在能做的,就仅仅是带着卑微的态度,恭谦的面对眼前这个同为女人的女人,满足她提出来的一切要求。
这,就是命。
真正面临抉择的时候,不服软都不行。
女帝定定看了慕容妙涵一眼,仿佛早已看破了她的心思,说:“你的最终目标,不过是铲除八旗门,斩杀香主罢了。我西南王府与之仇恨甚大,兵刃相见那亦是迟早的事情。尽管冤家素来不喜欢机会主义者,但奴家并不在此行列。如果奴家是你,这个时候就应该打电话给你的心腹爵爷,让他收拾好一切东西,调动所有人手,抛弃一切,撤入西南。难道,你派遣大地剑豪到川蜀来打听冤家的情况,不正有此意?”
“多……多谢。”
慕容妙涵香背大汗淋漓,黛眉额角豆大汗滴潺潺直流,震骇无垠。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女人,没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她的眼睛,没有任何手段能够逃过她的智慧,没有任何心计能够逃过她的判断,这是一个掩盖了所有男人女人光芒的女人,这是一个真正集智慧与容貌、武力于一身的女人,她就是有着让世间万物臣服的资本。
在她面前,不需要有高傲的透露,只需要有一颗卑微的心,就是一种荣耀。
“噗……”
“噗……”
“噗……”
“……”
正值苏雨彤带着四个孩子以及其他人撤退,西南王府抵临咸丰县城所有战力成员按照女帝的意图布阵开来不久,走廊之上陷入狂暴的弹头毫无预兆的咆哮“我到底是谁”,短短五个字后,周身如受电击,不再动弹,猛然之间,连喷五口鲜血,眼、耳、口、鼻,七窍之内鲜血狂喷,犹若巍巍河山轰然一般,轰然倒地。
“弹头——”
这一幕,却是连慕容妙涵都吓的不清,气急攻心,闹个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见到慕容妙涵就要冲上前去,女帝眼疾手快,单手微微一擒便是将其身形扼制了下来,坚定摇头:“奴家说过,没有奴家的允许,谁都不得在这个时候靠近冤家,否则,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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