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说:“还要你说?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还和他们那么多废话干嘛?”
“这你就不知道了,多谈话可以了解对方,这样才知道对方的想法,你才能把握全局。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
“你怎么无缘无故地开什么厂啊?岂不累死,你看看你那装作沉静和笑容的样子。”我抱怨着说,然后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哎呀!你想掐死我啊。你可是我的保镖呢。”多多大惊小怪地说:“你猜猜我为什么要接这个厂,猜对了有奖。”
我不用猜,其实我已经知道得**不离十了。多多这么做,无非是想在一种陌生的环境中给自己施压而已。我叹了一口气,问:“你到底有多少钱?”
“怎么?你想绑架我还是想分我的财产啊?”多多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股票现在跌得像鬼,套进去了不少。不过我平平淡淡地过下辈子应该是有的吧?但那样也太没意思了。”
我和她用武汉话交谈,忽然觉得很亲切,我还是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钱,其实这也不是很重要,但是我想,就她在武汉耽误那么长时间为了等我,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她赚钱。
“我对这里不适应,感觉很迷茫的。”我对多多说,然后一p股坐在地上。
“习惯了就好了。”多多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明天陪我到关内去买车,**这地方没车不能出门。”
“你要买什么车?你准备花多少钱?”我好奇地问。
“你说呢?反正能开就成。”
“我也不是很懂,要买就买武汉产的车吧。比方说塞纳,还有爱丽舍。”
“和我想一块去了。看来我们还是心意相通啊!明天除了这事,还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已经联系好了。”多多站起身来,然后拍了拍p股,说:“休息吧,今天够累的。你晚上可别失眠。”
我好奇地问:“什么重要…?”
“你那么多废话干嘛?明天你就知道了。”多多说完就洗澡去了,我琢磨了一下,想不出是什么事情。
多多洗完澡后,我便问她:“我们就这样住?”
“是啊。”多多吃惊地看着我,说:“一个一个房间。我估计在这里住的时间不多,现在刚开始可能多一些,以后可能会在关内多一些。”
我看了看这两个房间,一间有阳台,一间没有。我说那我就住这边没阳台的好了。多多说:“你住有阳台的吧,抽烟也方便些,现在我抽得少了,尼古丁的毒对脸上的皮肤损坏很严重,你也少抽点。再说我看你挺喜欢有阳台的地方的。的确,我很喜欢阳台,喜欢在阳台上俯视着城市,或者街上的行人,可以让人感觉到心里更宽广一些,但并不能由于我的喜欢我就来霸占应该是属于她的那个地方,我知道,她一样喜欢阳台的。但我此时又不能和她争论不休,只得暂时这样。我告诉她床上的被单被子什么的都有些脏了,可能要洗,明天要不我就在家里把这些东西洗一下。她说算了,明天得和她一起,说什么我是主角。我不好再问,便洗澡去。多多进了那间没有阳台的房间,在镜子前仔细地打扮起来,像一个可爱的小女生。
我洗完澡后,站在阳台上看着还算昏暗的城市,有些类似于武汉的城中村,朦胧中不乏宁静,但总是能听到一阵阵大货车飞驰而过的声音划破这夜空,正好与这个地方给我的混乱的感觉一致。
可是坐在床上想躺下的时候,我害怕了。我忽然想起离开武汉时的那个噩梦,虽然那个梦离我现在的距离有一千多公里,但我还是感觉到它依附于我的身上。今晚它还会来吗?我不知道,我不敢睡觉,我害怕李凡,怕她来到我的梦中掀起我那些无奈的记忆,我在飞机上就已经对自己说,抛开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活着的事实。虽然那个梦,还有那座我呆了二十多年的城市,还有那么多我认识的人在我现在想来是那么遥远,其实不是,他们都已经浸入我的骨髓,时时刻刻都有可能把我从那里唤醒。
我去敲多多的房门,多多叫我进去。我扭开门进:“我有事情想问一下你。”
“唉,你怎么比小朋友还麻烦?”她头都不抬地说,然后拍拍床沿,说过来说吧。
我走过去坐下,说:“你做梦吗?”
“你才做梦呢。”多多吃惊地看着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你有没有做过梦。”
“科学研究说猴子都做梦,我怎么不做梦?”
“那你做过噩梦吗?”
“有啊。”
“梦中的事情会真的发生吗?”
“怎么会呢?你怎么变迷信了?”
我紧追不舍地问:“噩梦之后是不是总是会做这样的梦?”
多多不耐烦了,说:“你是不是人啊?是人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好像才从娘肚子里生出来样的。告诉你吧,我从来没有做过相同的梦,行了吧?”
我放心了,那么李凡把我推下悬崖的事不会再重演了,这么远,她怎么赶得过来。我对多多说晚安,然后转身准备走开,多多说:“别想那么多,好好睡觉去。”然后她示意我抱她一下,我抱了。然后她又说:“好了,我的拥抱最灵的,被我抱过的人从不做噩梦。”
我将信将疑地离开她的房间,然后在床上躺下。
还是睡不着,等我好不容易睡着以后,还是被噩梦惊醒,我打开灯,坐在床上,慢慢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