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第一瓶喝完的时候,另一个女人来了。长得像个领导,说话也像领导。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是美还是丑?让我很伤脑筋,你想想,你能说一个开水瓶长得美还是丑吗?她伸过手来要和我握手,说:“好帅啊!”
我心里想,我是够衰的。我很后悔,我明白了自己再喜欢做a,再玩得另类也没有办法能做到王姐所说的那样子。
我很惭愧自己不能做到那样无耻,虽然我真的很无耻。
街两边的路灯的灯光迎着车子撞过来,然后飞到后面去,每一次都像要把我撞得粉碎,让我的心脏不停地悸动。我看了看旁边的王姐,她的乃子大概离我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和她的下身到我的下身差不多相等。
在二桥下面,我逃离了这三十公分的距离,街道上,远处的一辆救护车啸叫而过。
这时,我又想起了多多,如果王姐是多多,她肯定会说:“别走,一起sh去!”
那时,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多多了。
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这座八百万人口的城市的晚上人群渐渐稀少,在街边的楼群里,有人在吃饭,有人在说话,也有人在做a。可是这些都与我无关。我感觉到自己是一位从非洲大陆向中东进发的原始人,或者是欧洲大陆四处躲避冰天雪地袭击的原始人,这时我唯一的想法是想做a,用做a来温暖自己,我有些后悔没有和王姐她们去短海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