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人为柳三炮遗憾的时候,只听。‘噗嗤噗嗤’草席里竟然传来了呼吸声。“妈呀,有鬼呀。”原本那些自称胆大的爷们比娘们窜的都快,兔子一样躲得远远的。
大伙甚至感觉连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几十度,连院子里的鸡鸭都吓得不敢吱声,天上居然飘起了雪花。村里的人抬起头来,心说,娘的这是要下雪了么?这村中大祸害柳三炮一死连老天爷都哭了,这该是多大的冤啊。所有活物都躲得那领草席远远的,但有一个家伙偏偏不知趣。居然走了过去,坐在那领草席上舔着毛。
“猫,居然是只黑猫,这是谁家的黑猫?快抱走,会诈尸的。”
瞅着那只黑猫,村里那些有见识的老人神色惊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大概感觉到了众多人的视线,黑猫咧咧嘴居然笑了。
“妈呀”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往裆里一摸居然湿了。
“这是柳三炮怨气未消化为黑猫来讨债来了。”人群中传着这样瘆人的话。
“讨什么债?那个菊花痒了敢跑我们柳家来讨债?”只听外面传来一声暴喝,一位吊儿郎当的小青年走了过来。这家伙看模样也就二十来岁年纪,模样也俊俏,就是看着有点流里流气的。还有奇怪的一点,他的眼神好像一汪清水似的,如此纯洁的眼神,令人很难与那个喜欢打架斗殴偷鸡摸狗的小太保联系起来。
“哎呀,柳自在这个小兔崽子总算出现了,他爹都死了他还出去鬼混。”
“瘟神啊。”
看到这小青年,周围的人都多得远远的,这个小太保他们招惹不起。
对于自家门口围了那么多人他也感到奇怪,但是以他的习惯基本无视。他提着一壶酒还有几个菜,这是他大老远跑到镇上买的,因为今天是老头子生日。
“喂,老爹,起来吃饭了,不要在地上挺尸。靠,装个死人都装不像,我鄙视你的演技。”
突然草席一阵晃动,白布被人扯下居然露出半个脑袋。这一幕又吓到不少人,几位心脏不好的当场就吓晕了。原本‘死透’的大祸害柳三炮居然又坐了起来,一脸惊奇地说道。
“我擦,这你都看得出来,你小子咋知道老子没嗝屁?”
柳自在拿起一只鸡腿咬了一口,擦了擦嘴上的油说道。
“很简单啊,因为刚才你放了个屁,把白布都吹动了。”
柳三炮听了顿时老脸通红,尴尬一笑。
“不愧是我柳三炮的儿子,果然观察的细致入微。话又说回来,那门亲事你一天不答应,老子就一天不起来,就算你拿酒菜贿赂我也没用,大不了老子饿死让你落个不孝的名声。”
柳三炮一脸得意的威胁儿子。
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柳自在一脸鄙夷地说道。
“老爹,你还真够无耻的,连这么神武的大招你都想得出来。”
“必须滴。”
村上的人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感情又被这对活宝父子给耍了。“真是祸害一千年啊。”村上那些和刘柳父子有过节的人带着一脸感慨走了。“被耍啊耍啊的也就习惯了。”那些老年人都这么安慰自己。那些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临走的时候还对他们父子抛媚眼,屁股故意一翘一翘的。
咽了一下口水,柳三炮诱惑地说道:“儿子看见没,我给你定的那门亲,女的比她们还翘....。”然而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柳自在就摇头说道。“免谈,其他事好商量唯独这件事不行,我还想自在几年,可不想这么早就被人拴着。”
柳三炮没再勉强只是神色有点黯然,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说。“先回屋吧,老子有些事要告诉你....。”
柳自在是长阳县一中的校痞,经常打架斗殴惹是生非,在闷砖乱棍之下练就一身好本领。特别是他的铁头功撩阴腿简直无往不利,身上大小伤疤二十余处,打服其他校痞二十八人,被人群殴五十六次,可谓战绩辉煌。但苦逼的是他人缘不太好,别人干架的时候都是呼朋喝友三五成群,但他总是喜欢单干,上衣一脱小牛犊子一样嗷嗷嗷地就扑了上去。
虽然柳自在行事嚣张霸道,但有一点他不欺负女人,倒是全校的女人只要有点姿色的都被他追了个遍,就连女老师都不放过,可惜都碰了一鼻子灰,那叫一个惨,泡妞战绩居然为零,耻辱啊,所以柳自在有个伟大的心愿那就是,泡遍全校靓丽的女人,哦不,是全世界。
可惜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到现在而且至今没有实现零突破,当然这只是指的那些纯情少女,那些有家有口的中年妇女不包括在内。这年头那个学生不谈恋爱?像他这样单身狗可谓是独一份,有时候他也常常郁闷,自个寻思,按说自己如此高大威猛器宇不凡应该很受女人欢迎才对,怎么偏偏只能看着别人出双入对,自己干瞪眼呐?按老头子的话说就是自己根本没有桃花运。
这位热血小青年出于对女人身体的好奇,所以只好想其他妙招了,于是自习室偷偷爬到桌底下偷看女生裙底,或者架个望远镜偷看女生洗澡就成了他唯一的乐趣。“好大...。”“好白....。”“好有料...。”成了他嘴里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当然挨k是免不了的。
虽然柳自在对女生告白时一直被拒绝,但他依然狂追不已。按他的话说,青春就要放肆一回。然而热血的青春都浪费在琢磨女人身上了,他的学习成绩自然就一塌糊涂,老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