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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问:“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得意一笑,说:“丫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手脚不老实,偷走了我的钱包。你知道,我那反应是十分迅速的,当即用了几招失传已久的绝学,将他放倒在地。不但取回了自己的钱包,还顺走了他的钱包。不偷不相识吧,就那么认识了。”
霍去病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我说:“今天心情不错,咱去吃肥牛火锅吧。我想那口啊,想了很长时间咧!”
掏出手机,开机,准备叫上魏小侯爷这个买单大户。结果,刚一开机,手机就被数不清的短信塞满了!其中百分之九十都是魏小侯爷发来的。那百分之十,则是由诈骗、催费、套餐服务等信息台发来的。
我打开魏小侯爷发来的短信,随便看了几条。
元宝,你死哪里去了?给我开机,回话!
元宝,你再不给我会话,小爷我就报案了!
我今天赚了一笔钱,打算请你吃饭,来不?
我要杀了你!
元宝,你给我记住,你最要一辈子都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小爷我碎尸万段了你!
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快快出现,我给你买大r包子吃,我给你买新衣服穿,我让你非礼我!成不?!
元宝……
元宝……
元宝……
看到今天收到的最后一条短信的时候,上面竟然写着:元宝,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今天是我生日,我会去“兰桂坊”玩!
坏了!
魏小候爷去“兰桂坊”玩,就好比一只小羊剃掉了羊毛,光溜溜地走进了狼窝!
“兰壮坊”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夜总会。入夜后,各种妖魔鬼怪都会去往那里钻。
在那里出入的男女,没一个善茬。
我忙给魏小侯爷打去一个电话,竟然无人接听。
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兰桂坊”早已群魔乱舞,魏小侯爷除非在手机上安两颗手雷,否则一定听不见。
我戴上头盔,坐上机车,抱紧霍去病腰,说:“走!前面路口左拐,我们去‘兰桂坊’!”
霍去病骑着机车,以交通局规定的标准速度前行着。并且,遇见红灯就停。
我急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哥,你能不能快点儿啊?”
霍去病不紧不慢地说:“有红灯。”
我吼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是去救人的!给我往前冲!”
嗖…霍去病再次挑战起了机车的飞驰速度。
我为了让他找到感觉,举起拳头,大声喊着:“驾!驾!驾!”
这时,有一辆法拉利从我们的身旁快速驶过,那位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还从窗口处伸出一只养
尊处优的手,冲着我们竖起了中指。
我气不顺,骂道:“狗日的!”
霍去病问我:“他那手势什么意思?”
我说:“那个手势很经典。就相当于你逛妓院,要找姑娘干得那事儿一样。”
霍去病冷哼一声,开始猛拧油门。
我忙抱紧他的腰,喊道:“别追了,追不上!他们开得是法拉利,咱家的这辆坐骑和人家的比不了,就好比战马和骡子,不能比!”
霍去病很冷静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照着我所指定的方向前行。
不想,在一个路口的拐弯处,竟然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那辆法拉利和一辆奔驰撞在了一起。
这条路本就不宽,被那两辆车一堵,谁都别想过去。
其实吧,这只是一起责任对半开的小事故。能开得起那两种车的人,都不差那点儿补漆的钱儿。但是,两方人马的态度都十分傲慢,导致局面僵持不下,问题迟迟解决不了,任由身后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我这个急啊!却无计可施。
霍去病走下机车,来到法拉利的车前,抬起脚,猛地一踹!
只听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过后,那辆法拉利愣是向后移出了一米,直接撞在了电线扛上。它的前保险扛憋了,后保险扛撞碎了。
在所有人的倒吸气声中,霍去病转回身,看向奔驰。
开奔驰的那个男人在呆滞了三秒后,立刻摆手道:“哥们儿、哥们儿,你等一下,我马上将车开走!”嗖地一声钻入车厢,连安全带都没系,就调转车头,向后退去。
这时,法拉利的后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半透明黑色衣服的男人,顶着一头性感的乱发走下车,慵懒地押了个懒腰后,看向那个开着法拉利的男人,说:“我就睡了一会儿,你搞什么飞机啊?”
开法拉利的男人立刻陪笑道:“宁哥,这不怨我,是那个男人踹坏了你的车!”
宁非白转过头,将身子懒洋洋地倚靠在车门上,然后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这才眯着眼睛说:“这位怎么称呼啊?”
霍去病压根就不鸟他,只是走到那个冲着我们竖起中指的男人面前,掰断了那个男人的中指!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霍去病之所以能将凶残成性的匈奴人打怕,那绝对是因为他比匈奴人更狠更猛更毒!骠骑将军何其威武,到哪里都是一个狠角色!
宁非白见他的朋友被人掰断了手指,当即眸子一眯,看样子是准备发飙了。
我知道宁非白的身手不错,但那绝对不是久经沙场的霍去病的对手。于是,立刻取下头盔,跳到宁非白的面前,笑吟吟地说:“喂,又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