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感qíng_sè彩的说道。
“孤不是说不见么?”凤非昔看向怜儿,冷漠的道。
怜儿被这一眼看得差点直接就跪了下去,镇定了心神,她开口说道:“今日天气如此炎热,际大人在宫外跪着,奴婢怕际大人会吃不消,故才进来与陛下相告。”
际古桦跪下了?凤非昔怔了怔,难免有些心疼,只是想到那夜之事,还是冷着脸道:“她既然要跪,就让她跪罢。”
怜儿没想到凤非昔态度竟如此坚决,一时也吃不准自己这样贸然通告会不会惹怒凤非昔。她福了礼,然后就要退出去。
在门口之时怜儿下意识偷看了凤非昔一眼,却见她神色似有恍惚,并无刚才所见那么冷漠。她心中一动,还是开口了,“陛下,有一句话不知奴婢该不该说。”
凤非昔看了她一眼,道:“说。”
怜儿便说道:“奴婢尚未入宫之时,曾听人说过,一件事的可能性很多,若是误会,还是需要解释清楚才好。”
此事并非凤非昔没给际古桦机会,只是际古桦选择了隐瞒不说罢。凤非昔没有怪罪怜儿的意思,挥手让她出去,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恼怒。
若真是误会,若真的没什么,际古桦为何不说?况且凤非昔虽回宫后就下旨不见际古桦,然而她却更直接,几日都未曾找过自己。
凤非昔贵为一国之尊,何时受过如此漠待?际古桦倒好,自己还没找她算账,她倒会装作不知道。
凤非昔答应梧侍君,也不得不说是因为际古桦之故才应下来,回味过来之时就已经颇为后悔了,但君口一开,总不能食言。
这一切都是因为际古桦才会发生,她现在大概是知道了梧侍君之事,所以才会上门来吧?
凤非昔心中又是一阵恼怒,若是无梧侍君一事,她是不是依旧打算每日求见一次,不见就走?她把孤当做是什么了?
凤非昔越想越是生气,浑然不知自己钻了牛尖角。
际古桦又如何?不过是一个臣子罢了,自己身为一国之尊,她不在乎,多的有别人注重。
凤非昔心底冷哼一声,不再想际古桦一事,专心看起奏折来。
只是也不知是天气太过炎热,还是因为心中有火。凤非昔坐着坐着就热了起来,她蹙眉喝了一口茶,发现全凉了苦涩不已,突然就涌起了怒气,道:“来人。”
怜儿似听出了凤非昔的怒气,有些忐忑的走了进来,“奴婢在。”
凤非昔从未因这种琐碎之事发怒,此时差点没忍住砸了茶杯,却又在见着怜儿之时冷静了下来。她蹙眉,道:“孤觉得有些热,还有,茶凉了。”
怜儿连忙应允,吩咐人取了冰块进来,然后亲自拿了扇子站在凤非昔身旁扇风。
感受到了凉风,凤非昔才缓缓平静了下来,自然想起怜儿刚才所说之事,问道:“际大人还在门外跪着?”
怜儿刚就看到际古桦站得笔直没有一丝动弹,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衣裳,连头发都贴在了脸上。怜儿便道:“是。”
刚她能说的都说了,若是此时再开口说什么,恐怕陛下会恼怒,所以怜儿并没有替际古桦求情。
凤非昔看向一旁的窗外,炎炎夏日已经到来,可见窗外郁郁葱葱的绿色,还有明晃晃的太阳,强烈得几乎有些刺眼。
如此炎热的天气,际古桦就跪在外边。凤非昔的怒气有些消失了,问道:“她直接跪在日光之下?”
“是的。”
凤非昔有些恼怒,却是恼她就算是跪也该选个舒服点的地方才是,这么热的天气还直接跪在太阳底下,身体哪里吃得消?
凤非昔这样一想,又有些心疼了,“出去问问际大人,她找孤有何要事。”
“是。”怜儿得到命令,快步走出乾照宫,这一看,饶是同为女子,都生出了几分怜爱之心。
际古桦已经跪了将近两个时辰了,正是最为炎热的时候,她的脸色都已经变得惨白,本就仙姿佚貌,又因香汗淋漓而多了几分我见犹怜之感;那淡薄的身子在烈日下似乎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便会晕过去一样。
怜儿走过去小声道:“际大人还是先起来吧。”
际古桦朝怜儿笑了笑,倒依旧是淡然之色,“陛下愿意见我了吗?”
怜儿轻叹一声,道:“陛下让奴婢出来问大人,是有何要事求见?”
意想不到凤非昔还是不愿见自己,际古桦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跌了下去,吓得怜儿连忙把她扶住,“际大人,你没事吧?”
际古桦轻抿着唇,想说的话很多,却在还没见到凤非昔之时,不知怎么说出口。她难道还能直接跟怜儿说吗?
她至今还没想明白到底是哪里让凤非昔生了如此大的怒气,心里也没有任何的头绪。张了张唇,还是没有说话。
怜儿看着倒是有些急了,“际大人有话倒是直说啊,有什么事情,只有让陛下召见了,才能开口不是吗?”
对于怜儿的提点,脑袋浑噩之中的际古桦倒是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侧着脑袋想了想,道:“烦请大人了,就说事关重大,需细谈,故求见。”
怜儿也不知际古桦这样说凤非昔会不会答应召见,心里有些忐忑的把原话告诉了凤非昔。凤非昔一听,微微蹙眉,难道是她之前所言三国齐聚一事?
当时际古桦与自己提及此事之时也十分小心,若是真因此事,却不得延误罢。凤非昔如此想着,也不知是真因国事,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