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半仙正想着,樊玉珠走了进来,她那天穿着一身紧身旗袍,肥胖白臂全露,肩上是一个白色的限量版lv皮包,乌黑的秀发上插着一朵红色玫瑰,显得特别地醒目。这朵红色玫瑰不仅对她那张秀丽的面庞起了烘托作用,而且把她那与众不同的面部线条也突出表现出来,使人一眼便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印象。
“道长,没想到你穿西服也这么精神。”樊玉珠看到张半仙穿着西服,年轻的脸显得更加清秀。她带着无比惊讶的神色笑道:“您说怪也不怪?道长,那天在学校外一见到你,我就觉得我们像是已交往多年的老相识似的。这样看来,我们有缘,一定会成为好友的。您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求之不得,一切都是缘分呀,能结识夫人是我的荣幸。”张半仙也微微一笑,两人的微笑都显然包含着更深的寓意。
张半仙第一次同樊玉珠单独相处时,就已经发觉她脸上浮出的一丝微笑,是那样诱惑媚人。
樊玉珠一坐下来,点完菜,便问张半仙:“玫瑰花插在我的头上,好看么?”
张半仙马上低声地说道:“确实好看……不过,和你相比,玫瑰再鲜艳也是黯然无光的。”
这种拍女人马屁的功夫,是于大仙多年来传授的主要技艺,张半仙自然轻车熟路。讨女人欢心,是张半仙日夜揣摩的事情。
“喝点葡萄酒吧,道长?”樊玉珠珠向他优雅地一笑,对着溢美之词表达谢意。她看着张半仙穿着西服的样子,觉得很滑稽,老是想笑,但她还是觉得叫他“道长”比较舒服。
张半仙觉得餐厅的葡萄酒很适合自己的口味,每次都叫服务员把酒杯斟得满满的。眼前的女人的一颦一笑让他仿佛坠入梦境,感到周身涌动着一种美不可言的快感。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这女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他像是被勾去了魂魄似的,心里总牵挂着那优美的身姿,总感到她身上有股香水味在他身边久久徘徊。
“你当道士多长时间了?以前在哪里修行?”樊玉珠低头喝了一小口红色的葡萄酒,也感觉很爽口。
“很多年了,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张半仙把自己在小镇桥头那晚遇到神仙的趣闻逸事,特别是跟着于大仙当道士那一段,添枝加叶地说得天花乱坠。
张半仙还编造自己的身世,说自己出生于一个道教的世家,父亲是道士,他三岁时得了病,被抱进了道观,跟随另一位道长修行学道、打拳、练功,接受道教功法与药物治疗。病好后,他四处游历,向不同宗派多位师傅求教,16岁时成为太平道太乙昆仑宗传人。
樊玉珠听得津津有味,这些底层的生活经历对她来说,是另一个世界。连街头的流浪狗啃肉包,也是十分遥远和有趣的事情。
“我入行多年,还会辟谷、通电诊断、水下闭气等道家绝学。”张半仙趁机把自己在卖艺团学的一些技艺大肆吹嘘了一番。
“道长还会这些绝活呀?真是了不起。”樊玉珠一脸惊讶,微笑着说。她的脸因为涂抹了厚厚的化妆品,笑起来的表情显得有点夸张。
“我看夫人你的气色不佳,阴气过剩,阳气不足。你可要注意身体呀。”张半仙打量了樊玉珠一番,神秘地说道。其实这点,她买虎鞭的时候张半仙就看出来了。
“唉,都怪那个老废物,长那半脸大胡子有什么用……”樊玉珠欲言又止,内心愤愤不平。
“啊,原来夫人买虎鞭是……”张半仙一句话没有说完,服务生这时端来一盘烤牛肉,一盘碗豆,一罐肥鹅肝及一盘沙拉,沙拉中拌有生菜,叶片参差不齐,满满地盛在一个状如脸盆的器具里。
服务生走后,张半仙小声问樊玉珠:“夫人,董校长服了虎鞭,有功效么?”
“那老废物喝了点虎鞭酒,虽然刚开始很兴奋,但是快枪手。还没开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不说也罢。”樊玉珠摆摆手,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对那种事很不满意。
“啊,这样呀,要不你试试别的什么药材吧?”张半仙敷衍了一句。他心里暗自庆幸,他老废物看来真的不行了,连伟哥都没用。”
“估计那老废物吃什么都没用,”这时,樊玉珠压低嗓音,好像同张半仙讲起私房话,滔滔不绝地诉苦。
说着,樊玉珠几乎要掉下眼泪。她一扫原先的矜持,说出的话语都相当直率。
张半仙很耐心地听着,他们不停地注视着对方,心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餐桌上,两人的目光常常相遇,互相探问,彼此眉来眼去,变得情切切,火辣辣的了。
忽然,张半仙感到自己的脚在桌子下面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他于是轻轻地将腿往前伸了伸,很快碰到夫人的腿。她并没有将腿缩回去。
双方此时一言未发,他的心怦怦直跳,他把膝盖又往前顶了顶,觉得对方也轻轻地往这边压过来了。
张半仙意识到,她马上就要****爆发了。于是张半仙伸开两只脚把她的脚夹了过来,并使出全身力气紧紧地夹住,不让她抽走。他慢慢地向她身上靠了过去,想拥抱她。
樊玉珠突然一把将他推开,喃喃地说道:“不要胡闹,服务员随时会进来,一会去我家吧。你到我家对我进行通电诊断吧,看看我到底为什么气色不佳。”
张半仙很不情愿放开她的**,两人又聊起天来。可是此时,两人的用语都非常巧妙,那种似下身裙裾的遮羞物毕竟已拨开。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