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虽然是声色场所,但毕竟是有最低消费的地方,不同于街边的快餐店,这样狗血的画面还是不太常见的,周围迅速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连音乐声都好像突然变小了。莫妮卡出于同情拿了纸巾过去安抚被浇的人——那杯“黑寡妇”还是她刚调的呢。
说到这里,莫妮卡从兜里摸出烟盒,手动了动,又放下了。
“想抽就抽吧,我不介意的。”我抿了一口咖啡,笑着对她说。我想,大概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要出场了。
“谢啦。”她抽出一根点上,动作娴熟而优美。
莫妮卡走近了,才发现那个人她见过。
一个月前,她去给莫教授送车钥匙,在一家咖啡馆里,这个女人就坐在莫教授对面。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对她温和一笑。那明明是很普通的礼貌一笑,在莫妮卡看来却像山间春水,月下流泉,仿佛叮咚有声。空气中是淡淡的咖啡香,阳光在女人脸上打下完美的侧逆光,那画面美得像一幅画,莫妮卡只恨当时手中没有相机。
那天离开之后,莫妮卡还在心中算计了一下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