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真是这样,我固然难受,但她自己恐怕更不会好过!
“夜来香”内苑,一条绿树成荫的幽径通往庭院深处,垂柳在清风中婀娜的摆动着身姿,那一丝丝纤细的柳条时而弯下柔腰划过水面,就像是一位临江戏水的江南女子。
一位身着白衣的女人临窗而立,出神的看着窗外,就如那柳丝般根根可数的秀发,盘在头上,一支朴素的白玉钗横撇其间,步摇根处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摇晃在她脸庞的左侧。
那一袭洁白的宫装虽将她的身体裹了个严实,却藏不住那扣人心弦的春色,从侧面依然清晰可见那裹在层层衣服中的玉r的痕迹有多火热,虽被裹了个严严实实,但她隆起处依稀可见那双丸的形状。
细腰处衣裙被美丽的r体挤成细细的褶皱,腰下的衣裳被被肥硕的臀r撑得光滑圆隆。
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珑凸浮,虽看不到她的容貌,但从她惊心动魄的曲线,就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人。
那种宁静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就是被称为当世画中第一人的“画圣”吴道子在此,怕也难道其间万一。
“哗”一声帘卷。
她身子一颤,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她就知道,进来的是谁。
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
自己的生命因为多了他而多了份欢娱,自己的脸上因为多了他而多了丝笑容。
望着眼前那道无限美丽的背影,我的心不由一震。
自己多少年未曾见过她了?三年?四年?
曾经的年少气盛,曾经的一时冲动。
转眼间,三年了,这三年经历了太多,太多,甚至是无法承受。
如今再见她,令我生出一种浮生若梦的感叹。
也许,她们对自己是失望得很,蜀山三仙女的弟子,竟如此沉沦,虚度年华。
我想念她们,是她们陪伴了我十多个年华,至今我依然没分清楚究竟是那种感情居多,但她们差不多已是我生命成长历程中的全部,是母亲,是姐姐,还有后来的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否则也不会有当初的冲动,更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剪不清,理还乱。
我唯一知道的是不能再失去她们,不论是哪一种失去。
今天见到她,我方才明白,她们在我生命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亲人,朋友,情人。
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如一棵无根之萍,原来是因为少了她们,我不知道我的生命如果没有了她们,那还有什么意义。
“二师傅!”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她在我眼中是母亲,姐姐还是情人,我害怕自己的冒然会打破这个美妙的梦境。
华天香轻轻地转过身来,那曾经冷若冰霜的脸上带着一丝宠爱的笑意。
好美!那一座冰山刹然冰释的瞬间竟是如此美丽,那一霎那绽放出来的芳华丝毫不在举世无双的唐梦杳之下。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了。”
她娉婷多姿的走过来,光滑洁白的玉手抚上我的脸庞,轻轻一叹:“我们的风儿长大了!”
我扑到她胸前,把头埋在她的胸间喃呢道:“可是风儿宁愿一辈子都不长大,永远都陪在师傅身边。”
华天香轻轻一笑:“傻孩子,怎么又说傻话了,只要你愿意,师傅永远都可以陪着你。”
我把头往她的胸脯里钻了钻,那只有小时候才闻过的芬芳令我无比沉醉,我张着小嘴,吮吸着她那柔软香腻的娇r,舌头隔着她那薄薄的纱衣舔舐那丰满圆滑的r身,最后集中在那颗樱桃之上,留连忘返。
我大手滑落到她翘挺的圆臀之上,不住地搓揉,虽隔着层薄纱,但我却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肤地细腻,“你什么都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都不能!”我略微粗暴地抓了下她的臀r。
华天香只觉自己的茹房在徒儿的口中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他那双作恶的大手温柔而野蛮的揉弄着那连自己也不曾仔细打量过的羞人之处,偏偏自己被他弄得酸软无力,竟提不起一丝反抗之力。
双手也不知何时改成了搂着他的头,让他尽情的在自己的胸前品尝自己的芬芳。
这个缠人的家伙,刚见面就把自己弄成这副羞人的模样,她暗自一叹,这冤家真是自己的命中魔星啊!
“啊!不,不要。”猛然间,她感到自己身体一凉,这才发现那冤家已不满足表面的摸索,竟撩起了自己的裙衫。
想着自己下t暴露在空气中的羞人景象,她不由羞红了双颊,真是个得寸进尺,贪心不足的家伙。她强忍住被撩拔起来的欲火,费力的把他的坏手从自己股间移开,让裙子掩盖住自己的下t,身子微微向后一缩,那颗被他含在口中的玉珠也脱口而出,只是胸前那白净的衣衫已被他的口水弄湿了一大片。
“你呀,怎么变得这么坏了,连师傅的便宜也敢占!”她柔若无骨的玉手轻抚着我的脸庞,眸子中s出如海深情,“这些年吃了那么多苦,是不是在埋怨师傅铁石心肠不来帮你啊?”
我轻轻的揽着她纤细的蛮腰,沉醉于她偶尔的温柔,喃喃道:“我就知道师傅你对我最好了。”大手又不老实的在她腰间活动。
华天香不由气结,想起临行时大师姐调笑自己的话语,“你呀,对他最是心软,一见了他还不把融到自己骨子里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