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重自然是毫不知情,抽完了一根烟申重道:“说罢,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什么?骗我没必要。ziyouge.”
“我想搞清楚问天观道士的死因。”
“哦,你坚持认为他们不是鼠妖杀死的?”
“没错,鼠妖没有杀死他们的动机。”
“怎么没有,之前它受到问天观道人的伤害,一只成了妖的老鼠应该是懂的复仇的。”申重言之凿凿的道。
“这个推论本来就是伪命题,如果道士能伤鼠妖一次,为什么就不能伤它第二次?连鼠妖都不是他的对手,山里的野耗子能伤的了这群道士?如果能伤,那也没必要等到今天了。”
我一番话说的申重哑口无言,“回味”半晌他道:“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为什么当着假冒道士的面你不反驳呢?”
“因为我也是不久之前才想通的,当时听假道士说鼠妖为恶,害死问天观的人我也是深信不疑,只是我不愿意承认,但现在我可以确定害死问天观道人的绝不是鼠妖,鼠妖来到这里也不是为了报仇,只是为了修炼,爱情湖里有太多的冤魂,鼠妖是一只吸食魂魄的妖鼠,所以在这里它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法身。”
“为什么突然想明白了?切入点从何而来?”申重道。
“契合点就是这只黄金鬼,知道子贡山里有这个东西在,我就明白了一切真相。”
“能不能值接说重点,神神叨叨的我都快给你奇怪死了。”申重对我焦急的道。
“今天咱们是啥都见不着了,明天吧,明天一切就将水落石出。”我故意要吊他胃口,就是不说真相。
申重叹了口气道:“你小子真够缺德的。”
“申警官,如果事实证明在子贡山为恶者不是鼠妖,你该如何?”
“秉公执法啊,还能怎么办?”说罢想了想他又凑上来道:“兄弟,你和我说一下为恶者是不是那个黄金鬼?乌龟怎么能杀死问天观这么多人的?你就小小的透露一下呗。”
“我说了,明天你肯定会知道的。”我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你小子真是油盐不进的货儿。”他憋屈的道。
再说也没用,之后他打电话给修车的人来这儿将车修好,回去后终于见到了洛奇,我虎着脸也没和他说话,他笑着道:“你认定我出卖了鼠妖是吗?”
“那你和他一起这么长时间聊啥?有什么可聊的?”我质问道。
“串子,你得明白一点,这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靠你吼一嗓子就能解决的,你和他吵架当时是过瘾了,但能有啥用?他会因为害怕你而放弃捕杀鼠妖?”
“那么你呢?和他虚与委蛇,其实暗度陈仓,另有对付他的手段是吗?说出来我听听。”
洛奇微微摇头道:“你现在的状态咱两谈不成事,总之我不会出卖鼠妖,我和刘骜谈的也是这件事,我希望他能放鼠妖一马,而不是非要赶尽杀绝。”
“你真是这么说的?”我半信半疑的道。
“串子,如果他真要杀鼠妖你怎么办?”洛奇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转而问道。
“我和他拼了也不会让他动鼠妖分毫。”我毫不犹豫道。
“咱两是一头的,我肯定挺你,这么说可以嘛?”洛奇干脆的道。
我真没想到洛奇会说出这样一句话,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十分不好意思道:“哥,真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没事儿兄弟,咱们都是江湖上的一片小舟,大风大浪前都无法保全自己,只有抱团在一起才能取暖,你有事我挺你到底,将来我有事了也得靠你们帮衬。”洛奇笑道。
“哥,啥也别说,你就是我亲哥。”我心里那个感动啊,简直就要给洛奇跪了,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绝境时身边站着一个人挺你更令人感动的。
但我心里也清楚刘骜怕是没有机会在对付鼠妖了,因为我找到了真正的凶手。
这一晚我睡得很香,一夜无梦,第二天是郭启波为董琦送捐款的一个小仪式,我也跟着凑了回热闹,这段时间申重最起码跟我后面问了十几次黄金鬼是如何杀死道士的,但我就不告诉他。
之后是洪鑫为这事儿组的局,我们在一起喝酒吹牛逼说故事,申重老是小声提醒我少喝点酒,晚上还有任务,我都烦死了道:“你有完没完?信不信我不带你去?”
“别啊,我就是担心耽误事儿。”
“我还能没你清楚?这事儿指定拿下了。”我自信的道。
喝了个七晕八素,我一觉睡到晚上十点多,起来时见洛奇和申重在聊天,我道:“别耽误了,咱们出发前往子贡山。”
这次我不敢大意,背上五雷镇尸杵和两袋御洗盐。
类似黄金鬼这类脱壳而出身上有粘液保护的畜牲,最怕的就是盐,而御洗盐是辟邪专用的,效力比普通食用盐或工业盐更强劲,所以黄金鬼的威胁是不复存在了。
十二点钟后准时出门,申重道:“这个点有没有啥说法。”
“当然有,子丑寅三时是一天中阴气最盛之时,如果有怪事、奇事这三个时间点出现的概率是最高的。”
“这次去子贡山不光是见黄金鬼吧?真正的谜团可以揭晓了?”申重就像是个好奇心极重的小孩,追着大人屁股后面喋喋不休的追问。
“放心吧,一切真相都会在今晚揭晓的。”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这次并没有将车子开上山,停在山脚下三人悄悄上了山,一路枭啼蛙鸣声不断,清风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