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从没有被男人推开过,更何况是被直接甩在地上,还这样冷言冷语的对她说话,他是第一个,她羞愤的盯着他。
“她是个哑巴,什么都叫她占去了,我有什么不好?论年龄、论聪颖、论家世、论样貌我哪点比不上她了?”
“你太脏!”
一句话把她打入寒冰地狱,白离羞红了脸,这点他确实不如我,起码我是完壁交给金宸幸的,而她早就离了结,结了再离,对金宸幸来说,破鞋一只,chù_nǚ送上门的大把抓,更何况是一只破鞋呢。
金宸幸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点燃一支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以为你做的事没有人知道?就没有露出破绽?我是看她的面子上才留下你,这两晚是想以同样的方式回记给她,另外也是警告你,别凳鼻子上脸,不然我随时剐了你!”
所谓抬手不打笑脸人,挥手不撵进门客,他金宸幸有自己的做人原则,即使这个女人再恶劣,只要白倾心不撵她,他暂时不会怎样。
白离被堵的没话说,她只是哆嗦着看着他,到最后不敢再看,低着头,难堪不已。
“要不是你姐姐,你以为你还能再这卖骚吗?”金宸幸冷笑一声朝她吐了个烟圈直接上了楼。
白离的眼里充满了愤恨与羞辱,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情动心,却被打击的体无完赋,上一秒还以为博取了他的好感,以为自己的魅力征服了他,下一秒却被他冰封,侮辱殆尽。
而这一切她都认为是拜我所赐,她把我定位为她的障碍了。
白倾心,我叫你下位,我上位!哼!
而这一天我依然高烧不断,我开始呓语,烧的七荤八素了,全身滚烫,好难受,身体像被蒸发干了一般。
一连两天,金宸幸都对我不闻不问,房间不进一下,睡在别的房里,而晚上和白离暧昧不清,至于发生没发生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也不想知道,只想逃离这个房间,只想撵走那个女人。
但是我无力。
高烧不退,我一直睡在床上,意识开始沉沦。
这晚,佣人来到我的房间。
“什么味啊,像一股霉味。”她捂着鼻子朝我看去。
“啊,来人啊,来人啊!”她急的大叫
恍惚中,又有两个佣人跑进了房间看到我的样子吓了好大一跳。
“少夫人?少夫人?”
我当时已经接近晕厥,是痛过去的,比发烧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某处已经开始脱落了。
“快喊少爷,快喊去啊。”其中一个佣人大叫着提醒旁边的一个。
“哦哦。我现在去。”那个佣人消失在房间。百度嫂索@半(.浮)生—哑妻难求
不一会金宸幸走了过来,转过我的身体,所有人都睁大了眼。
我的手指甲开始脱落,我的额头伤口都发炎了,甚至开始溃烂,发出一股淡淡的腐味儿,身上那晚被他那一巴掌打过后摔在地板上,青青紫紫的地方一大片,头发凌乱的耷拉在脸颊旁,我的脸色很是苍白,眼皮沉重不堪,伏帖的睫毛死气沉沉,垂着眼睑。
“少夫人都这样,送水的时候为什么不及时汇报?”
金宸幸的火气腾升,朝佣人发怒,一双眸子像要把她们烧掉。
“少,少爷绕了我们吧,是您说,您说不要再管少夫人的,不然就收拾包袱走人。”一个年纪大的佣人战战兢兢的回出,看都不敢看他。
金宸幸深呼吸一口气,懒得和这些年纪大的老太一般计较,又看向我。
我的眼睛这时睁开和他四目相交,想要推开他的手,我也不想活了,活着也不会快乐。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