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向阳台的时候,看到下面站满了人,我能感觉到我的面部在抽搐。
这时,金宸幸进来了。
“下去吧。”
“是,少爷。”
我转身看着他,只见他今天穿着白色的燕尾服,衣服和裤子都是流线感的设计,他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只轻盈的公燕子,而蝴蝶结也是白色的,额前的头发全部高高的竖起,用发胶定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明亮而深邃,如星如辰。
此刻他正双手插进口袋,笑睨着我。
“怎么?不满意?我的夫人。”他特意在夫人上加重了语气。
“你,你到底请了多少人?”我皱眉质问。
“不多,七姑八姨,加上以前你在上海的邻居,还有南京白家的邻居,再加远房亲戚,一共几百号人吧,只要跟你家沾点关系的都请了。”
“什么?你疯了?!你没经过我的同意,也没问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恼火的走到他跟前比划。
“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越是不想承认,越是想逃,我越是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告诉你,今天金蔚蓝和冷言岸也会来。”他说完之后玩味的盯着我。
我脑胀,“你非要这样做吗?我低调惯了,从小到大我都不喜欢华丽,何必这么铺张浪费?你这不是在订婚,是在捉弄我,出我的洋相。”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认为,也没关系,你越想丢的我越要你穿上,你越不想要的我越是要你心甘情愿的捧在手上,难道我给你一个盛大的订婚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是不是要我把你从美国刚接过来的父亲再给送到越南充狱去?”
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他,“你把我爸从美国接来了?”
“对。”他不以为然的丢了句,“订婚父母来是理所当然的。”
“然后呢?”我快速比划,脑袋好象不能再运作,不然会爆炸。
“没有然后。我看你是想问你父亲会不会再安全回到美国吧?”
我无言。被他猜中了心事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告诉你,我那回去美国没有抓你父亲回来是心善,我想抓人,是不分国界的,你懂吗?我的能力你还不曾见识,不抓不代表抓不到!白家的别墅我又买回来还你父亲了,以后他还住在南京,所以你就别想着挖空你的那些花花肠子心思,都收起来。”
他的眼神犀利无比,说完阴蛰的看着我。
我连连后退两步,扶住墙,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难缠的人?还指望到医院把子宫拿掉,以为有机会离开这里,我父亲一回南京,他有把柄抓着,我还怎么放手去施行我的计划?
“怎么,很吃惊?”他手靠在墙上,我的肩膀上,身子略微倾斜,睨着我,嘴角嗪着一抹深笑。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
“无耻。”我比划完就要推开他,却在做无用功罢了,
他笑的更深意,“还有比这更无耻的,待会给你惊喜。”他的手伸进我的领口,他怎么那么喜欢玩女人这里?真变态!
惊喜?我看是有惊没喜吧?
从没想过这辈子这么倒霉,遇到这么一个强大的男人,而且还要嫁给他,原先以为他只是冷漠,没料到他有施虐倾向而且有暴力,还限制我的一切自由,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嫁他?上下五千年,我中了头彩。
这时,门响了。
“少爷,夫人,人都到齐了。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就开始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了。”
佣人走后,我转身走向阳台,好多人!
忽然,一架飞机从她的头顶飞了过去,降落在远处的草坪上,跟着又下来一批人,那是她的远房亲戚。
“你就差把我的祖宗也请过来了。”我气的转身没好气的比划。
“你要是希望,我现在就可以去把你的祖宗从坟里‘请’出来。”他,嘴角漾起一抹弧度迷人的看着我。
变态!
我不再理会他,只听到远处螺旋机的声音轰隆隆的响,然后又起飞了。
“接完了吧?可以停止了吧?”我气愤的比划,手差点打到他的脸。
“还没有,因为路程不同,你家有的亲戚昨天就接来了,被安置在两千多米远的一个庄园其他客房,现在接的是你上海的那些邻居和亲戚。”
我要崩溃了!
“万一今天我的那些亲戚惹怒了你,你会如何?”
“不会怎样,直接送走,我的订婚宴上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你放心。”他说完坐在椅子上倒了杯伯特红酒。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了,我还真希望我的那些亲戚全部得罪你,被你顷刻间送回家。”
“送回家?你好象还不清楚我话的意思,送走的意思是送到越南去做苦活,敢在我金宸幸的重要日子里撒泼的,我怎么可能不惩罚?只不过是不在我面前受惩而已。”
他说的十分悠闲,好象在叙述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我听的怒火四起。
“你怎么能这样?他们都是普通人,面对豪门,面对你,当然不知道有些什么不该说,有些什么适合说,就因为一句话就要被送到越南,你也太狠了吧!”
我走到他面前义愤填膺的申讨,却被他一把抱在腿上。
“再狠也没有这个玩意狠。”他把我的手伸想他两腿间。
我下意识的赶紧把手一缩,这个臭男人,sè_láng!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他看到我的反应,狂笑不止。我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