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两个女童钻入一个被窝,权雪儿爬在王兰的耳边问道。
王兰哽咽了一会儿,伸头看看邻床的两个女道童已经入睡,才悄悄地爬在权雪儿的耳畔说道:“前天主持来说要教我武功,让齐嬷嬷把我叫到南屋,在那里他欺侮了我,还让我保守秘密,如果说出去,要把我撕碎”,王兰惊惧地述说一遍。
“南屋那不是我们的练功房吗”,权雪儿反问道。
“练功房附近有一个密室呢,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主持带进了那个密室”,王兰心有余悸地说道。
千暮羽正要往下听,突然两个少女却没有了声息。
正在疑惑,突然见窗棂中冒起了一缕的青烟,“**散”,千暮羽又是一惊。
一会儿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开门声,那两个把门的道姑,首先走进房来,身后紧跟的却是李全有的七师叔林道铭。
那林道铭走到两个床前,先是揭开了权雪儿和王兰的被子,摸一把王兰的胸前,“这小妮子刚被主持临幸过,晦气,还是让秦鹛去陪你好了”,王嬷嬷指着另一个床上的两个道童说道。
“不,我今晚就要她”,那林道铭指了指一身白皙的权雪儿,“老权头这一走,可算是解开我们肩上的枷锁,我就先从他的闺女头上开刀”,那林道铭嘿嘿地冷笑几声。
“对,也解了我们的心头之恨”,两个道姑也愤愤不平地附和道。
“黄蝉,快点”,林道铭对着另一个道姑呼喊道。
“好勒”,这个叫黄蝉的道姑从掖下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棉袋子,伸开了口,另一个王姓道姑一把夹起来权雪儿放入了口袋,背起来,跟着林道明疾速朝南边的房间溜去,千暮羽的魂魄也紧紧地跟在后面。
进了门是一个偌大的练功房,左边的山墙上贴了一张满墙的壁画,那林道铭向房顶方向跳跃了一下,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就见这满墙的壁画中见徐徐打开,一个两人阔的门,在三个人进去后,又徐徐关上。
这个密室约有一丈宽,近两丈深,左边放置了一个大床,右边放置了几套家具,让人感到特别的不协调,尤其是那个晾衣架,如同是一个门框一样,四角耷拉下来一条布绳。
“莫非,这不是晾衣架”,千暮羽想到此处,一阵颤栗。
两个道姑,将权雪儿拉出来,放在床上,悉悉索索地脱掉了权雪儿身上的衣服。“绑上”,林道铭面露奸笑,说道。
两个道姑真地就抱起权雪儿朝那个门框上绑。一旁的林道铭悉悉索索地脱起来衣服。
恼怒异常的千暮羽神魂跃起,朝林道铭俯冲而去。
那林道铭突然一怔,转过身来,此时的林雪儿已被绑成一个大字型。对着两个嬷嬷大声训斥道:“快解下来,放进被子”。
黄嬷嬷解下来权雪儿,回过头来,yin笑道:“老七突然会怜香惜玉了”。
林道铭突然出手,点了黄嬷嬷的昏睡穴,那黄嬷嬷一下子瘫倒在地。
“七哥,我发誓,我们不会说出去的”,王嬷嬷面露惊异的神色。
林道铭那容王嬷嬷多言,手法快捷地点击了王嬷嬷的昏睡穴……。
丑时将近的时候,王嬷嬷和黄嬷嬷先后睁开了眼,惊呆的肝胆俱裂,只见林道铭光身被捆绑在那个衣架上,肠子肚子流了一地,双睛中还在汩汩地冒血,一旁端坐着权震权大侠。
七魂已经跑了五魂的王嬷嬷和黄嬷嬷又一次惊吓的昏迷过去……,这权震用水把她们浇醒。
“权大侠,我们再也不敢了,恁大人不计小人过”,黄嬷嬷和王嬷嬷头如捣蒜,肝胆俱寒。
“你俩把你们所做的脏事一件一件地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千暮羽斩钉截铁。
这千暮羽装出权震的模样也惟妙惟肖。
“你俩上次答应我一定安心做人,一心辅佐主持,把昆仑道观假设成为藏地一流道观,成为汉、藏、维等民族心仪和敬仰的道观,如今却如此下作,专门干这些令人不齿的行为,让人心寒”,千暮羽扮成的权震厉声喝道。
“权大侠有所不知,这都是掌门粘和田所为,我们作为一般的喽啰能决定什么,只有听从他的调遣,至于是否违背人伦或教义,我们哪里能分的清”,那黄嬷嬷以头触地、款款而谈。
“是吗,你们的这些作为,违背了人伦、违背了教义,还说是掌门指使”,千暮羽义正词严,不留一点的情面。
“奴才该死”,黄嬷嬷和王嬷嬷磕头请罪。
“快说,到底做了哪些下作的事情”,千暮羽厉声呵斥。
这黄嬷嬷混和王嬷嬷这才将上次与沾和田yin乱被发现之后,决心重新做人,但沾和田阳奉阴违暗地指使我俩将除了权雪儿之外的十几名女子一一献与沾和田的经过述说一遍。
“不是我们不遵从大侠的指令,实在是掌门之命难违,我们也没有办法”,王嬷嬷不忘为自己解脱。
“你们明天能不能将你们所做的这些烂事向全寺说明”,权震拍了一下床前的桌子,怒喝道。
“全寺,这个,我们…….”,那王嬷嬷和黄嬷嬷面露难色,犹豫不已。
“你们要想跟着林道铭走一条道,我也没有办法”,那权震一把扯过黄嬷嬷,拿出明晃晃的弯刀,说道。
“权大侠饶命,我们愿意把我们之前所做的事情一一凛明”,黄嬷嬷和王嬷嬷磕头作揖,求饶道。
昆仑道观的凌晨是一个别样的早晨,晨曦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