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才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萧缜嘴硬地不肯再吃一口,实在是没有多少胃口了,一想到还有碗汤药等着自己喝下去,再好的吃食也无味了。
薛媌置若罔闻地起身将碗筷放到一旁,将下人才端上来的汤药吹凉了些,之后便尽职尽责地守到萧大人身旁,殷殷地看着他,直到他无可奈何地伸出手接了过去。
“以往怎就没看出来你这般的难缠?真是大意呀!”萧缜调侃着此时薛媌的谨小慎微,实在是受不得她与娘亲一般的小心翼翼了。
“难缠不也是被你吓的。”薛媌满意地看着萧缜一气便饮了半碗下去。
“你放心好了,我定不会如爹那般便是。”萧缜这话其实在见到娘亲时最想说,但又恐勾起旧事徒惹她伤怀,因此便忍到至今。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薛媌一听这话那脸上便没了笑模样,紧绷的面容让萧缜明白她此时心里惊惧着呢。“这正经话还不吉利?你是几时成的善男信女?”
“我去庙里还不是为了求你能长命百岁,就被你和爹这样的笑话。”薛媌毫无预兆的突然抽泣起来,萧缜吓的连忙将手中的药放到一旁,再也顾不得身子疲倦,挣扎着拉她过来,笨拙地想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这可是薛媌头一遭在他面前痛哭失声,他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刚刚不过是一句玩笑罢了。
“媌儿别怕,我定会长命百岁。”
薛媌自己也知道这会儿有些没出息,哪能为两句玩笑话就哭成这样,但心里的委屈和着连日来的惊吓让她想止也止不住眼里的泪水,偏搂着自己的人还笑模笑样的,看自己哭他就这么得意?
薛媌这哭泣来的快去的也不慢,萧缜才安抚了一会儿便收声歇势了,实在是想起来还未将那药看他喝完,心里还有些放不下。
“我喝完了。”萧缜看着薛媌的眼光一扫床边的汤药便马上端起一饮而尽,然后将那碗底转给她看。
“我给你备好了蜜水。”
看着萧缜痛快地将汤药饮干,薛媌胡乱地抺了抺脸,起身端过了早已备好的蜜水,这些事上她向来想的细致。
“这东西甜不了多大会儿工夫。”没想到喝下蜜水的人象是没太领情。
“那夫君还想用些什么?”
“媌儿,给我些别的甜头吧。”萧缜笑的贼兮兮的样子让脸上尚在湿意的薛媌不由得有些头疼,倒不是为别的,只怕自己给他甜头他也吃不下多少,病了这十来日哪还能有力气施云布雨,他真当自己的身子是铁打的?可待要一口回绝又不忍心,怎么说他也是这么多天未与自己亲热了,此时那黑漆漆的眼中便涌起了难以遮掩的□。
“我与媌儿说笑呢,这会儿浑身都是药味,别熏坏了你。”萧缜见薛媌站在床边只默不作声便飞快地转口,他可不想再惹这小女人不高兴。
薛媌只觉受不得萧缜在自己面前有一丁点儿的自惭形秽,软下来的心里只想着怎么讨他的好,就算是这举动有些大胆却也顾不得了。
萧缜在薛媌吻上来时便是按捺不住的惊喜,想着自己示弱终还是让美人投怀送抱了,那还等什么?先把这几日生出的饥火灭了,然后再由着性子细嚼慢咽,最好是让她能试着用些新式样自己便大功告成了。
薛媌对于萧缜最初的狼吞虎咽也没个防备,直到被这还算是未全恢复的病人折腾的筋酥骨软才呜咽着求饶,实在腰酸的很,象是要被他撞断了似的,也不知苏太医为他开的什么药,难不成补身之余还有壮阳的功效?
“我累了。”薛媌好不容易才挨过了一次,因此上对于萧缜的贪得无厌终于还是推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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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次,媌儿。”萧缜刚刚不过是品了个大概哪里能足兴,粘在薛媌身上四处抚弄,实指望她能再遂自己的心。
“我这身子酸的厉害,怕是真的不成。”
萧缜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无奈地躺倒于枕上,薛媌也知他未能尽兴,只好将身子偎了过去抱紧了他,萧缜见她这手脚缠上来的模样倒是灵机一动,就又在她耳边低低的调笑了一番,便见薛媌的脸色渐次的红涨起来直至胸颈处都泛起了粉色,那环着萧缜的手臂也开始有些细微的打颤,不过最后却还是依着他的意思向下摸了过去。
多日未曾如此开怀的萧缜第二日面上自然是笑意晏晏,他倒是得偿所愿了,只苦了手酸身软的薛媌,在其走后更觉身子发沉、小腹坠涨,躺在床上半日未见好转,只得差人请了大夫过来,不料想却是因此臊红了脸,但也稍稍明白为何这几日会易喜易悲,与以往那种平和相比极是不同。
“夫人这是有喜了,有些事需节制,不过好在夫人的身子还算结实,在下为你开上几副安胎药,用上两日也就无妨了。”
萧缜在听到薛媌面红耳赤地与他述说大夫留下的话时不禁朗声大笑,更可气的是,他竟然笑的都咳起来了,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自己这脸丢的是谁的,还不是你萧大人的?
“看来我也就只能应付夫人你一个,多了还真不行。”萧缜俯在薛媌耳边的这混话虽有些不堪但那看向她的黑眼却极真诚,薛媌虽有些气恼却也明白,自己这夫君多半还未屑于做出那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的举动,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