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幼怡一脸得意,唯我独尊的样子。百度搜索
两只手分别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指不停的来回敲击着,瞧她那一脸得意的样子,我又不确定旁边坐着的是否就是老夫人了。
毕竟从之前的表现来看,叶家的人都是非常惧怕老夫人的,不管她说什么大家都会听,既然是这样的话,叶幼怡的嘚瑟劲头哪来的?
不过叶家真是奇怪的,来的竟然都是女人。
叶幼怡依旧穿着红色的裙子,只是很普通的红色,没有她平常穿的妖冶了。她时不时的转头冲着奚笑发一通火,时不时的抓抓空荡荡的脖子,我感觉她应该是非常不满意没有饰品戴着吧。
奚笑也只是低着头,并不说话。
大夫人和好似老夫人的女人没有任何的交谈,和隔壁老头子的房间一样,气压都不算太高。
一屋子老男人和一屋子老女人,真是绝配了。
再往叶家的旁边看过去,只有一个男人坐在那里。男人坐在特殊的高背椅子上,侧身两条腿都搭在扶手上,身子靠在另一个扶手上,样子吊儿郎当的邋遢死了。
他光着脚,脚还一嘚瑟一嘚瑟的挺有节奏,脑袋也一晃一晃的,嘴巴一开一合似乎是在唱着歌。
不是李央那个臭道士是谁!
我企图和他打个招呼,他偶尔的往圆台的方向看一眼,却不往旁边的房间方向看,我找不到时机。
更何况以叶秋墨和雷非的说辞来看,他能不能看到我还是个问题。
不同于前两个房间里绷着脸的人,李央也太舒适了。
我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由于李央已经在我的百米开外了,哪怕我5、2的视力看着也累,干脆活动了活动脖子,把目光转向了右边。
只看了一眼,我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
我们右边隔壁房间里坐着的,难道不是零吗?她甚至穿着和在前厅看到她时一样的衣服!耳朵上还挂着白色的耳机。
她淡然的坐在特殊的椅子上,低头听着耳机里播放的音乐。
我似乎记得叶秋墨和雷非一直在强调,钟离家是什么公平公正的,就因为这样大家才信任这个拍卖会。
但是现在坐在那里的零是怎么回事?她现在代表的不是她的主子钟离朱吗?
如果真的是钟离朱派来的,不知道叶秋墨他们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
我弱弱的问道:“既然这次的拍卖会有如此宝贵的东西上场,你们怎么肯定钟离家没有一点呢?”
“唔,不能肯定。”叶秋墨回答的干脆,他哈了个哈欠,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说道:“钟离家一直以事外人自居,特别是钟离朱的爷爷隐居把这里交给她打理之后,她从来不参与到这些事情中来。她接管这座城堡不过一年的时间,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这是她第一次企划拍卖会,按照以往的惯例,钟离家族是没有参与意思的。”
“不过从开始我就觉得,你不太信任钟离朱呢。”我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觉得她不可靠?”
叶秋墨轻轻的扫了我一眼,淡然的回答道:“能够让我相信的人就不多,不过你是其中之一。”
说完他就用异常火辣的眼神盯着我,让我浑身的不自在。
我在座位上扭了扭身子,身边的雷非接着说道:“钟离家自恃清高,对于一直从商的叶家意见很大,他们之间是家族的问题。”
“听起来你们是相爱相杀的关系。”我随意的说道。
叶秋墨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抿着嘴唇笑了笑没回应。
他们都觉得,钟离家是不会参与进来的,可偏偏钟离朱在上任第一年的时候就打破了这个规矩。
什么公平公正,在女人面前都是没有的事儿。
如果钟离朱不惜打破规矩也要参加拍卖会的话,那么今晚真的有好戏看了吧。
我往隔壁看了过去,零依旧在听着什么,不过紧紧抿着嘴唇,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零的右边房间,我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八耳。
由于不能带私人物品,八耳手中没能拿烟斗,她烦躁不堪的坐在特殊的椅子上,时不时的往身旁的两个人脸上看看,长长的指甲抓着椅子扶手,有种马上要控制不住挠人脸的即视感。
她依旧化着浓浓的妆容,眼角挂着长长的羽毛。穿着的是一件正常的花色连衣裙,估计穿习惯了自己设计的衣服,那衣服也让她不自在的很。
即便是这样,她也来参加拍卖会了。今晚到底有什么好东西?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难道是上古活下来的龙不成。
八耳身边的两个男人都板着脸,看起来好像木头雕刻成的人,五官木讷的很,是僵硬的不是严肃的。我甚至认为他们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就是八耳带来的提线木偶而已。
并且两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连鼻子都可以用尖锐来形容了。
在八耳右边的房间里,坐着的也是一个人。
应该是一个女人吧。
她穿着宽大的袍子,本应该铺在肩膀上的披肩围在了脸上,好像什么什么斯坦国家的女人一样,围住了头发和大半边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相隔有些远,我看不清楚她的眼睛,却能够感觉到她锐利的目光。
女人是唯一一个和我一样,正在打量八个房间里的人。我以为她也能够看到我,心里惊了一下。
可是女人每次的目光都不会做太多的停留,眼神飘忽一下子就过去了,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