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我不担心,我被传唤回家,看着父母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我心里多的是不屑,听着他们的厉声呵斥,我面上直接表现出了无所谓,果然他们的怒气更上一层楼,他们直接要求我和他不再见面不然就和我断绝关系,我的回答很简单,不过三个动作,转身,迈步,走。
我离开了白家,他们的怒气不就是因为我爱上一个男人丢了他们的脸吗,他们没有在乎我的感受我何必迁就他们的要求,当时的我那么想,
我以为离开了白家,我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我告诉他我和父母断绝关系了,他表现的一脸无所谓,我说我什么都没有了,他说我还有他,我笑了,我以为那就是爱情。
再后来,他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不改,没了父母给的钱,我自己的积蓄也在急速缩减,我告诉他我们没钱了,他脸色不悦,试探的问我能不能回家要钱,我说当初我这样离开了家,家里还能接受我吗,他脸色更加难看,又问我能不能问哪个亲戚借钱。
我瞬间明白了,原来我以为的爱情其实是狗屎,当我说不能的时候下一秒他破口大骂,污言碎语简直不堪入耳,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他编制了一个美丽又空洞的谎言,然后等待我的自投罗网,他以为他完全抓住了我,却没有想到我宁愿鱼死网破。
我沦落在街头,其实我还有钱,虽然不多,但是足够我找一个小小的旅馆住上几天,或许在这段时间我还能凭借炒股而东山再起,可是我没有那么做,我选择了像个乞丐一样坐在街头,我告诉自己这是惩罚,惩罚自己的天真。
那个女人带我离开了臭气熏天的垃圾堆,没有过问我的来历,也丝毫不想知道我是谁,但是我还是告诉她我叫白司,她笑着点头,她说她叫吴悠乐。吴悠乐,我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有些搞笑,取这个名字的人到底是抱着何种心态取的名字啊,吴悠乐,无悠乐,没有悠闲快乐还是无忧无虑,应该是后者的意思吧,可惜我还是天真了。
吴悠乐说她要和一个大家族掰手腕,需要有人帮助,我同意了,哪怕之后知道她想对付的是z市徐家,我也义无反顾,我以为这才是爱情,我开始不计回报的付出,悠乐打趣说我那么拼命不会是爱上她了吧,我说是的,我爱上你了,悠乐收起了笑容,她问我我对于她的感觉对她的一切,得到回答后她松了一口气,她告诉我这不是爱情。
这不是爱情?那什么才是爱情?
悠乐看我不解的样子微微一笑,开始讲诉她为什么要对付徐家的原因,我才知道原来悠乐爱着一个女人,一个徐家女人,悠乐讲诉了她对徐溪忆的爱,还例举几个例子,我恍然,难怪以前即使看名著也不明白,原来是少了那份近距离感受的感觉,其实还是不懂。
再后来我看到悠乐对徐溪忆的付出,绑架徐溪忆,到徐溪忆被救出,悠乐回来又去了国外,疾病开始缠身,我在难过,不是爱情,那是亲情,难过到压抑,我愤恨徐溪忆,为什么不能给悠乐一个希望,即使是一个绝无可能的希望。
悠乐告诉我,爱情不是一厢情愿就能天长地久的,我好像又明白了一点。我没有想到悠乐会认识那个名声响彻世界的医生,当悠乐躺在床上笑着说好久不见,卖铃铛的大叔的时候我困惑了一下,他不是医生吗,怎么和卖铃铛扯到一起去了。
那个男人看过了悠乐的身体,叹着气摇了摇头,我慌了,我跪在地上求他救她,只要能救悠乐,我什么都可以付出。那个男人收我为徒了,我用了全心全意去学习师傅的医术,我要救好悠乐,心里想的的只有这个。
救谢橙宁是意外的事,如果不是悠乐,谢橙宁的死活与我无关,只是关系太间接,在将谢橙宁送回到徐溪忆身边的时候我告别了师傅和悠乐去了各地旅游。
看悠乐在阳光下不带一丝负担的轻松笑容,享受着清风拂面的时候,我忽然清楚了,原来爱情是千变万化的,它可以沉重如山,也可以轻如羽毛,我想我真的永远都不会参透。
我将悠乐的最后一句话带到徐溪忆面前,对徐溪忆看似绝情的回话我没有任何反应,这是爱情,徐溪忆对谢橙宁的爱情,这一点我懂。
我回了白家一趟,初缘姐说的没错,我的父母早就后悔,我跪在他们面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和师傅一起开始研究医术,我找到了一个比爱情更有意思的东西,那就是医学。没过几年,我研究出了生物基因复制,我和一个一直仰慕我的女人结了婚,我告诉她我不爱她,至少当下不爱,但是我能做到的是和她一辈子在一起,她明白了,她也同意了用她的身体复制了悠乐,看着和悠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孩,我笑了,无比满足。
我的妻子,她爱我,一直爱着我,而我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知道我爱不爱她,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我爱仓鼠亲的地雷~~~~先放白司番外~~~抱大腿番外会在明天放出~~~
撒花~~o(≧v≦)o~~
☆、番外4之抱大腿
“恩~~~~~~~~~~~”
谢橙宁双手抱胸,一脸沉重的站在商场里一家水晶饰品店的玻璃橱窗前,眼神里是说不清的纠结,反射着谢橙宁影子的透明玻璃,隐隐可以看到谢橙宁的头上冉冉升起的黑色怨气。啊,这么说倒是严重了一点,不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