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吗?”君如月装傻。
“明明说了……”夜流光不管不顾地已经伸手从她衣襟下探进去在她温暖滑腻的腰线和臀线上游走,再启唇噙住她粉嫩的唇瓣吮吸舔舐起来……
“相公,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嘛……”君如月在夜流光身下死命地抓住她一只揉捏她玉峰的手低声喊起来。
夜流光熟练地在她身上律动着,黯哑了声音问她舒不舒服,退了火没。
“我哪里有火啊……就算有也是身体自带的……”君如月喘气道。
“我今儿个可是看你好激动的……”
君如月脑袋里此时虽然是滚烫的一锅浆糊,但是还是有一丝理智在,稍微一想,便知道原来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吃了点儿八竿子打不着的醋。仍不住笑话她,“怎么了,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人家金刀门的少门主可是一点儿也不比你长得差……”
夜流光不说话,只是律动得更加快,惹得君如月发出一连串高低起伏的媚声,再顾不上说话。直到攀上峰顶,自己也倒下去覆盖在她身上大口地喘气才说:“娘子……你说,我好还是那个华礼好?”
君如月待身子中的浪潮过去才咯咯笑起来道:“啥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