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美女见子衣苏醒,一齐围拢来,这个叫“子衣”,那个呼“潇郎”,还有唤“潇公子”的,把子衣摇的晕头转向,暗中叫苦不迭,果然是最难消受美人恩。阿黛莎调了药方出来,瞧见这等情形,不由哼道:“早知如此,就不解了他的药,让他继续躺那里好些!”只哪里有人理会?一干美人都忙着如众星捧月般呵护心上人,生怕再有什么闪失。
一连两日,子衣躺在病塌上,众美人忙着端茶倒水送药,就连钱小姐也日日守侯,倒是袁西杏清闲得不知如何是好。阿黛莎瞧她生得也是国色天香,独独立于一旁,颇感兴趣地道:“姑娘就是高丽来的郡主——袁西杏么?”
“高丽已无袁西杏此人,如今奴婢名唤袁若兮,只是大唐潇府下人。”
“哦?”阿黛莎细眉一挑,回望了美人环绕的子衣病床一眼,懊恼道,“只怕那人果是个祸害,这些个美人还不够么!这等艳福!”
房玄龄见子衣日渐康复,遂与她商议政事。目下传旨的公公已向朝廷紧急发了公文,报知子衣遇刺受伤之事,看朝廷如何处置,程咬金则已独自赶去峡州。从长安刚刚送来的截获到的崔家书信上看,那崔大人早年在边塞一直与突厥人暗中来往,自突利反出东突厥后,撷利一直担心阿黛莎会率领那些半汉化突厥部落投奔突利,便暗中约定由崔家监视阿黛莎,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