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衣暗自苦笑,知君然是在告诉自己,绝不会因为自己搭救了她,便会象其他弱女子一样对自己以身相许,顺带提醒自己注意分寸。或许是因为她那个混帐父亲的缘故,令她从不轻易将身心许给她不了解的人,她虽出身于败落的皇室,长于平民之间,却似总有一种无形的清高,虽爱而有分寸,亲近而有度,令人不敢侵犯。
纵使是身处落难之地,也不见她有丝毫的惊恐,或因担忧害怕而方寸大乱,亦不会因此而不顾贞德以身相许。更何况,她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心结,并且一直想看透自己的心结,而这心结,自己又是那样的难以对她启齿……这样的女子,在古代应是万中挑一的,可偏偏,她是自己选中并甘愿将她放在自己心尖尖的人。
自己一厢情愿的私奔,从君然的角度来说,是自己搭救了她。定性不一样,差的可真是远哪。如何让君然接受自己,真是个头痛的问题。
子衣夜里忙了很久,考虑到路上可能碰到叛军和路匪,给了她们三人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