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潇子衣?”可达志惊讶地问道。
“正是在下。”
可达志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皱眉道:“你是个书生?怎么可能擒获武尊呢!”
“子衣也是靠众人之力,我大唐军民向来团结一心,智勇双全,自然是每战必胜!”子衣淡然一笑,自顾自入了酒席,坐到秦琼身边。
子衣旁若无人地端起酒盏饮了一口,似是十分享受,可达志咬紧了牙,含怒的眼神一闪而逝,讥讽道:“大唐的臣子便是这等有礼数的么?”
子衣刚吟了一句:“好酒,好酒!果然是葡萄美酒夜光杯!”闻听可达志嘲讽,一口饮干,方慢悠悠道,“潇子衣不过一介草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跪我大唐之君,至于其它,与我草民何干!难道阁下可是有恩于子衣,还是赠过子衣钱财布帛?还是田产地契?还是美女奴仆?还是高官爵禄?”
“你!”可达志终于愤怒地抿起了唇。
子衣又自添了满满一盏,奕奕然起身,傲然直视,微微笑道:“子衣平日所受之恩多矣,然突厥人尚无一个!阁下若赠钱帛,不知能赠几两几匹?若是田产地契,塞外的大漠和草原,子衣无有丝毫兴趣,莫若将其赠予我大唐几万万头牛羊,则天下牲畜必对突厥可汗和将军感激不尽,誓死效忠!若是美女奴仆,想必那肤色比将军的更加阳光健美,须得蒙上头巾面纱,免得大白天就吓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