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张先生之恩,子衣已是感激不尽。”
“公子言重了。在下只是尽医者之职,不忘医者之德。”
子衣长舒一口气,以后可真的不能再随便生病了,否则必定露馅。此次幸运,遇到的是张仲景的后人,若换上其他的大夫,那后果……日后见到仲景祠,必定要进去烧香扣头,以感谢他老人家的医德之恩。
二人回到大厅,李秀芳那双如玉般的眸子,深深地望了望子衣一脸轻松的表情,又看了看仍旧带着一丝惊叹的张望泽。红拂已然起身道:“望泽先生,潇先生的病可要紧么?若需什么珍贵的药材请尽管开口,我自会派人送来。”
张望泽一笑道:“无妨。经过在下一番望闻问切,现已确定潇公子病情,五日后保证潇先生康复。”
经此风波后,子衣每每想起,怕是纸里包不住火,早晚要露馅儿,便暗暗心惊,恐以后与君然在一起的时日将尽,除去偶尔看看马车的进度,便一直呆在君然身边。或陪她下棋,或听她抚琴,或与她吟诗,或与她携手外出赏景,日日不离。君然喜她每日陪伴自己,却也好每日监督着她按时喝药,见她日